笄礼前夕,北渊国大军压境,父兄被紧急调往战场。
我自幼军营长大,也陪同父兄上了前线。
未曾想敌军仿佛能掐会算一般,总是能知道我们的作战计划。
我们被围困在怡合关。
这是我国最后一道防线,若被敌军冲破,他们便能直取京都。
父兄脸上皆是沉重,六哥从怀里拿出一块梨酥糖哄我。
甜甜的味道在嘴里融化。
我安慰父兄我们定能像从前那般大胜回朝。
话音刚落我脚下一软向后跌去,幸好六哥及时接住了我。
我方发觉他给我下了药,父亲和三哥没有任何意外。
他嘱咐道。
「阿月,若我们能回来,六哥亲自来给你赔罪,若我们不幸战死,你便往南走,去找溪芜姨,再也不要回京都。」
我揪住他的衣袖,急切道。
「我们说好一家人要在一处的,阿爹、三哥六哥!你们今日若是丢下我,我绝不原谅你们!」
爹爹叹了口气离去,两个兄长眼睛里满是不舍,却还是把我藏到了暗室。
我失去意识。
再次睁眼时,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人。
我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六哥没听我的,那我也不听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