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将被变态杀人魔虐杀的时候,他挂断了我的求救电话。
“死同性恋,不要再打扰我!”
我被一刀刀凌迟的时候,他陪在白月光的身边。
他亲手解剖了我的尸体,被尸体的惨状恶心得连连呕吐。
后来,得知真相的他,疯了。
1
在郊外的臭水沟里打捞的尸体上面全是垃圾和排泄物,戴三层口罩都掩盖不住的臭气。
我的法医爱人黎朔拉开裹尸袋,将我抬到解剖床上,打开探照大灯,发掘尸体的身份信息记录DNA。
我被变态杀人魔堵在厕所一刀刀捅死后,灵魂飘出身体跟随在黎朔身边。
他也真是倒霉,被我这个死同性恋缠上,连我死了都还要跟在他身边。
我站在黎朔的身侧,看他有条不紊记录分析着致命伤口,我的脸已经被刀毁容,分辨不清容貌。
看到自己的尸体的时候,我也惊呆了。
在臭水沟被泡得发白肿胀,手脚都没有了,仅剩的五官还被划得看不清。
黎朔是资深法医,解剖分析的尸体成千上万,看到我的惨状还对着垃圾桶呕了。
他大概记录数据后,抱着垃圾桶早餐都吐出来了。
周围的实习法医更是脚步踉跄逃离解剖室,都是被我的惨状给惊吓恶心到了。
还没开始解剖,他们就已经站在室外面色严肃探讨,势必要找到真凶。
偷听他们的议论声,我才明白原来我是第四个受害者。
前三起都是刀刀致命,抛尸荒野,而我则死状惨烈。
不像是随机杀人,倒像是蓄意虐杀。
我是被塞到红色行李箱抛尸的,没有血迹,红色行李箱被水浸泡后也没有搜集到指纹信息。凶手的身份毫无头绪。
黎朔呕吐之后,又恢复了专业的样子。对我破碎的身体反复检查。
他动作仔细又专注,他还没发现他正在分析的尸体,是他最厌恶的男人。
2
我躲在厕所给黎朔打电话求救时,我的爱人在陪他的白月光看诊。
“阿朔,救命,有人要杀我!”
门承受杀人魔一次又一次冲撞摇摇欲坠,电话被接通那刻,我以为他会来保护我。
下一瞬,我身体僵直,听到电话那头甜腻腻的声音,是周航。
“阿朔,我喉咙好痒,你可不可以陪我吊针?我不会破坏你的工作吧。”
周航,是黎朔年少时的白月光,同样也是我父亲最疼爱的继子。
黎朔骂我是不知廉耻的同性恋,可是他却深爱周航。
他厌恶的从来不是男人,是我。死缠烂打深爱他的我。
“小航,别担心你就是喉咙发炎了,乖你闭眼休息,我陪着你。”黎朔温柔又体贴的声音。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份温柔,他对我要么就是冷冰冰,要么就是粗暴至极地把我扔到床上。
原来温柔都给他了。
我就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爱人,只是他的泄欲工具罢了。
电话被我紧紧握着,带血的刀子不断被拔出,我蜷缩在厕所冰冷的地板上求饶。
黎朔贴心照顾生病的白月光,根本无暇分心听电话。
刀刀刺入皮肉带出血,我流泪抽噎,死亡离我越来越近。
我语气微弱喘息着,被杀人魔塞到红色的行李箱中。
“赶紧去死吧,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黎朔烦躁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电话挂断,我心彻底死了。
灵魂逐渐飘出身体,我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刻。
说是恋爱,不如说是我单方面的纠缠。如果不是晚上我还有点用,他恐怕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尤其是我继兄周航回来后,黎朔的心都扑了上去。对我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