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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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

尚笙

古典架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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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阿渊,你轻点,我疼。” 姜幼鱼面色红润,一双丹凤眼因浸染上情欲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勾人。 她那双眼睛湿漉漉,有着未经人事的单纯,又带着已经成熟等待采撷果实的妖媚,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她软下声调求饶,那声音酥酥麻麻,好像小猫摇着尾巴在皮肤上轻轻拂过。 任哪个男人听了都会怜惜不已。 可偏偏裴厌不吃她这一套。 他抬手抹掉下颌的汗珠,将她死死抵在身前的双手轻易抽出,解开腰带将它们系在床头。

爱恨情仇架空短篇公主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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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undefined章

第一章

“阿渊,你轻点,我疼。”

姜幼鱼面色红润,一双丹凤眼因浸染上情欲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勾人。

她那双眼睛湿漉漉,有着未经人事的单纯,又带着已经成熟等待采撷果实的妖媚,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她软下声调求饶,那声音酥酥麻麻,好像小猫摇着尾巴在皮肤上轻轻拂过。

任哪个男人听了都会怜惜不已。

可偏偏裴厌不吃她这一套。

他抬手抹掉下颌的汗珠,将她死死抵在身前的双手轻易抽出,解开腰带将它们系在床头。

床上的女子发出痛苦呻吟,一张精致的小脸因疼痛而变得扭曲。

他一边动,一边声音沙哑地质问:

“不是喜欢金伯侯世子吗?马上就要与他喜结良缘了,还来找我这个敌国质子干嘛?”

“还是说,你对我旧情难忘,想在成亲后与我私下苟和?”

“姜幼鱼,你贱不贱啊!”

想起金伯侯世子程俊之前看姜幼鱼那种色眯眯的眼神,裴厌的动作更加狠厉。

姜幼鱼闻言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曾经的恋人,震惊地说不出话。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明知这桩婚事不是她的主意,是父皇为笼络世家,强加给她的!

她一直以为,他与旁的男子是不一样的。

他敬她,护她,爱她,会在她孤军奋战时策马奔来带她杀出重围。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他本质上与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吧。

不知是为自己之前的看错人的愚蠢,还是为现在卖身求人的不堪,姜幼鱼眼角滑落两行清泪。

她心好疼,她好难过!

裴厌见身下的女人流泪,动作一时间滞住。

大脑飞快闪过一瞬茫然,但很快,他面露嫌恶,抬手掐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警告。

“姜幼鱼,你记住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姜国嫡公主。”

“别哭哭啼啼好像本王强迫你了,你要是后悔了,不想救你父皇了,随时可以卷被子走人!”

姜幼鱼一听,顿时放弃抵抗,脸上强硬挤出一抹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打扰他的兴致。

看着眼前人的乖巧模样,裴厌冷哼一声,低下头猛烈地发泄隐忍多年的欲望。

姜幼鱼终是承受不住,双脚用力抵着男人的腹部,试图反抗。

这一举动刚露出苗头,就被裴厌一把拉过来,俯身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极凶,带有惩罚的意味。

直至血腥味在唇齿中蔓延,他才停下,抽出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因初次疼痛,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

不知为何,心底突然一阵没来由的绞痛。

明明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她的一颦一笑为什么还会牵动着他的心弦?

他看着她,被床褥上的一抹红刺痛了双眼,他记得她少时对自己说过,她最怕疼了。

他那时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这一生绝不会让她受一丁点苦,可到头来,却是自己伤她最深。

他静静望着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的人。

洁白如玉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痕迹,双臂环护在身前,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空洞。

姜幼鱼浑身酸痛,感觉只要再动一下她全身的骨头就会散架。

但是比起身上的疼痛,她心里仿佛被撕了一个大口子,此刻正汩汩往外流血。

见男人起身要走,她连忙身出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摆,乞求般看向他。

“我父皇……”

“放心,我会留那老东西一命。”

“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金尊玉贵的嫡长女,是怎么被我这个卑贱的敌国质子蹂躏,磋磨的。”

说完裴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转身拉开门帘扬长而去。

满是旖旎的房间内独留姜幼鱼一人。

一夜之间,她的世界翻天覆地,她从万人瞩目的公主一跃成为裴厌的身下奴。

而害她国破家亡的,却是她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

假如她当时没有错信他,没有央求父皇将他放虎归山,她的家人们是不是就不会死于非命了。

是她的任性害了大家啊!

姜幼鱼痛苦闭上眼,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姜幼鱼迷迷糊糊推开门,却发现门口赫然站着一个小婢女。

“姑娘好,奴婢名桃丹,今后贴身伺候您。”

小姑娘眉眼弯弯,瞳仁中一片澄澈,只一眼,便让人不禁连想起纯净的湖水。

姜幼鱼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即就要关上门回去睡个回笼觉。

“昭阳公主真是好大的谱啊!只怕是还将自己当作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嫡公主呢吧!”

季蕴从宫道转角大步走出,满脸趾高气昂。

姜幼鱼听见曾经的手帕交出言讥讽,收回拉着门框的手,淡淡望着她,一双朦胧的杏眼中隐隐带有不屑。

那眼神似乎在说,季蕴啊季蕴,偷来的凤位你坐的可还安心?

季蕴被她这么一看,刚才还狂妄不已的气焰顿时少了一半,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心虚。

她下意识向下撇,却无意间看到姜幼鱼颈间暧昧过的青紫痕迹。

又想到自成婚以来裴厌碰都没碰她,顿时火冒三丈。

“死贱人,你装什么清高,现在,说好听点你是亡国公主,实际上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本宫如果想,分分钟就能将你踩死!”

说完似是还不解气,季蕴抬手将桃丹手上御赐的金疮膏一把抢过,摔了个粉碎。

看到地上散落的碎片,姜幼鱼眉头微动。

她正愁怎么悄无声息处理掉这腌臜东西,季蕴就自己巴巴送上门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又丑又蠢啊!

金色琉璃瓶在碰到地面的那一刻瞬间如流星般四溅。

碎瓦铺满暗红色的砖道,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刺眼夺目的光。

“皇后娘娘,那是皇上御赐的……”

啪!

桃丹还没说完,就被季蕴抬手甩了一个巴掌。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季蕴柳眉倒竖,生气起来本就紧凑尖厉的五官更显刻薄。

打完她似是还不解气,发疯似的将裴厌今早御赐的金银珠宝全砸了个稀巴烂。

桃丹捂着脸看季蕴像条疯狗一样在院子里东砸西摔,眼眶里噙着两滴泪,要掉不掉。

一脸的委屈却又隐忍不发,犹如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鹿,浑身透露着倔强。

在砸完最后一个翡翠西瓜后,季蕴抬起头,细窄的眼睛阴恻恻盯着桃丹,大声说道:

“来人,这个奴婢以下犯上,给本宫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慢着!”

姜幼鱼款款走下台阶,抬脚护在桃丹身前。

季蕴见此眯了眯眼,语气不善地开口:

“怎么,昭阳公主,哦不,鱼姑娘,你也要与本宫作对吗?”

“娘娘误会了,奴才做错了事,我这个当主子的也难逃其咎,还请娘娘一起责罚。”

姜幼鱼垂下眼帘,弯曲膝盖,稳稳行礼。

“你以为我不敢罚你?”

季蕴的眉毛拧在一起。

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个容貌艳丽,眉眼冷峻的女人,似乎要把她的衣服盯出一个洞。

“娘娘说笑了,你贵为一国之后,我仅仅是一个皇上身边没名没分的女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季蕴听完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大笑出声。

“好!既然你们主仆情深,本宫就成全你们。”

“你在这跪满两个时辰,本宫就不与她计较,怎么样?”

说完她伸出手指,指了指带着玻璃碎渣的地面,一脸得意地想要看姜幼鱼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好,娘娘身份尊贵,说话也定一言九鼎。”

说着姜幼鱼就跪了下去。

季蕴现在是裴厌心尖尖上的人,她的父皇以及姜国女眷全在他手里,因此暂时不能与她硬碰硬。

总归费一双膝盖是要比失去一个衷心的臂膀要划算的多。

想到上一世桃丹为护她衣不蔽体,惨死在流寇手里,姜幼鱼的心脏就一抽一抽地疼。

虽说如此,在膝盖接触碎片的一瞬间,少女还是疼了个机灵。

只是这点疼痛和前世相比却不及万分之一,她一咬牙,忍了下来。

春日的暖阳照在她身上。

她一袭素衣,眼神清冷,三千青丝用一根银钗随意在脑后绾了个髻,宛如一朵傲然挺立的水仙。

一旁的桃丹早已红了眼眶,她偷偷用眼看姜幼鱼,既愧疚又心疼。

似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少女微微测首,递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

天筑宫,裴厌的贴身侍卫长鸣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主子陈述刚才香兰苑发生的一切。

裴厌听完,脸色阴沉,浓墨一样的眸子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你是说,她被季蕴罚了跪?”

裴厌拧着眉头反问。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

长鸣将头埋的低低的,生怕一抬头对上裴厌那双恨不得将人生吞的眼神。

男人沉默半晌,出乎意料地挥挥手,示意他下去继续盯着。

得到指令,他忙不迭退了下去,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但同时心里也犯疑,要知道,以前主子对鱼姑娘多好他是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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