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妄想

娇妻训诫学院的封面图

娇妻训诫学院

我说风来

现代纯恋|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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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这里专门驯养丈夫不满意的男性omega。 曾爱我如狂的Alpha任由我被羞辱折磨,只为博裴轻一笑。他失忆后恨我入骨。 可在我彻底崩溃,不愿再醒来的时候,他却悔疯了。

双男主短篇虐恋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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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里专门驯养丈夫不满意的男性omega。

曾爱我如狂的Alpha任由我被羞辱折磨,只为博裴轻一笑。

他失忆后恨我入骨。

可在我彻底崩溃,不愿再醒来的时候,他却悔疯了。

1

“把腿张开!”

教官怒斥着,凌厉的鞭子挥过来。

只一下,我的腿就皮开肉绽。

这是我被裴陌绍送进omega娇妻训诫学院的第三个月。

这样的疼痛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颤抖着,浑身都是冷汗,双手撑着腿弯,慢慢把腿掰开。

“张大点!”教官上手掰开我的腿,“连自己丈夫都无法取悦的话,那你就是条失败的贱狗!”

伤口二次撕裂,皮肉被生生扯开。

针头刺穿皮肤,冰冷的药液被迅速注入身体。

我咬紧牙关,连带呼吸都凝滞住了。

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可是还有声音在脑袋里锤击。

“要时刻谨记,丈夫是你的主人,你是丈夫的玩物,丈夫的狗,要服从他的一切指令,讨他的欢心,把你全部的爱都给他。”

残忍的惩罚,强势汹涌的洗脑,药剂的注射充斥着我的每一天。

太黑暗了。

赤裸地蜷缩在暗无天日的逼仄房间里,被锁链紧紧地勒住脖颈。

这里除了破烂不堪的肮脏衣物制成的窝以外,只有镜子。

四面墙上都镶着,严丝合缝,掩住了所有墙体。

在里面看着自己像狗一样趴着,舔食,喝水,排泄。

所有的尊严早都成了碎末,再也拼凑不出曾经的模样。

在这个房间里,是绝不可以站起来的。

一旦超过红外线监测的高度,就会被电击。

直到浑身痉挛口吐白沫地求饶,才会被大发慈悲地放过。

寻死更是不可能,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像头会时刻监视。

一旦发现异常,下场可比电击惨烈千百倍。

我以为我再也离不开这里。

教官说,三月之期到了,我的丈夫来接我了。

裴陌绍来接我了,带着他家的养子裴轻。

他们站在一起,裴轻依赖地挽着他的手臂。

好似一对恩爱有加的璧人。

可明明我才裴陌绍的伴侣。

今年,他赶着回来过结婚纪念日的路上出了车祸。

醒来后失去了十年记忆,把我忘了个干干净净。

在裴轻出现在他身边的那段时间,我因他车祸伤心过度,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险些丧命。

可当我跟他说这件事时,他怒斥我心思歹毒阴险,说我想用这种办法拴住他。

现下两相对比,显得我畏缩又狼狈,连直视裴陌绍的勇气都没有。

浓烈的白蔷薇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从我腺体里涌出来,很快飘进裴陌绍的鼻腔。

“一见到我就发浪,看来学院还是没有彻底管好你的贱病。”

他瞳孔满是厌恶,“盛漾,你可真恶心。”

2

不是这样的。

我脸色惨白,身体已经在药效和训诫下有了肌肉记忆。

经过这段时日,我已经被做成了专为裴陌绍情动的玩偶。

我开口向他解释,可却被裴轻打断了。

他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哥哥,我……”

裴陌绍担忧地扶住他软下来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

那双眼睛看向我的时候,又变得冷漠嫌恶。

“轻轻要是被你诱导发热了,你就滚回学院再修几年吧!”

跑车绝尘而去,徒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我跌坐下来,眼泪不要命地往外涌,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住。

裴陌绍不是这样的。

在学院里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我都是靠着过去的回忆活着。

我无数次地麻痹自己,裴陌绍只是失忆了,不是不爱我了。

可事实一遍遍凌迟着我。

曾经属于我的爱,现在已经全都给了裴轻。

裴轻才是他的心尖肉。

而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靠着高契合度信息素逼他结婚的贱人。

他忘掉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忘了曾经他到底有多爱我。

忘了他曾经就算硬扛易感期,也舍不得碰我。

过去的桩桩件件都化成了温柔刀,豁开了我的心脏。

信息素还在四散。

这是我不能控制的,我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腺体的掌控权。

那段日子里,教官逼迫我对着裴陌绍的照片情动。

若是做不到,就注射大量的药剂,用上最狠的惩罚。

直到我变得浪荡,变得一见裴陌绍的照片就开始释放信息素求欢。

裴陌绍不在乎,也不关心。

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裴轻会不会被我这个发浪的贱人连累。

我不知道人的眼泪会不会哭干,但我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

我撑着软得一塌糊涂的身体站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寻找个安全的地方。

至少要等信息素味道散掉了再走。

可天不遂人愿,我撞上了地痞。

他们把烟头按灭在我腺体上,把我按在了荒草中。

“裴先生给了钱,让我们把你彻底搞烂,也算是对你的警告,让你别再觊觎不该想的人。”

是裴陌绍,还是裴轻?

3

“放开我!”

我难掩悲鸣,强势肮脏的信息素挤进我的腺体。

这种疼痛难以言喻,就好像把我所有的痛觉神经都拧在一起揉搓。

光天化日,我的呼救和反抗无人在意。

腥臭的舌头游移,黄牙刺破腺体皮肤。

信息素强行破入,和裴陌绍曾经留下的永久标记对冲。

我疼得剧烈颤抖,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这群alpha自然盖不住裴陌绍的标记。

他们只是为了让我一遍遍体会这样的痛苦,直到我再也不敢奢求标记。

痛恨,绝望,再到麻木。

我遍体鳞伤地躺在草丛里,眼睛空荡荡地望着蓝天烈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可以离婚,我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对我。

地痞们心满意足,站起来提裤子。

他们狂放下流地笑着,嘴边叼着火星猩红的烟。

我躺着,嗓子沙哑破裂,“是裴陌绍,还是裴轻?”

地痞的头头蹲下来,将烟头按灭在我的下腹。

“盛少爷猜猜。”他复而站起身,“别急,你老公忙着照顾他的宝贝,没时间来找你,你可以慢慢猜。”

他们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想强撑着站起来,可两眼一黑,彻底昏倒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

我腺体疼得厉害,高烧后脑袋还昏昏沉沉。

病房的门被打开,裴陌绍冷着脸走进来。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吗,连几个地痞都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地蔑视着我,嘲讽的话不假思索。

我疲惫至极,不想再跟他做口舌之争。

“裴陌绍。”我喉咙干涩,说话间粘连的伤口撕裂,吐字艰难。

“我们离婚吧。”

他剩下的侮辱的话赫然噎在喉咙里,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离了婚,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你可以和裴轻双宿双飞,没有人再当你们之间的绊脚石了。”我颤声,抬眼看着他。

他的脸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冷峻成熟。

我们相恋七年,结婚三年。

若是有人问我,觉得谁最爱我。

我从前绝不会犹豫,最爱我的人一定是裴陌绍。

我未曾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走到我亲口和最爱的人提出离婚,亲手把他从我的心口剜出去这一步。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裴陌绍冷笑一声,“别再做这么可笑的事情了,我不会爱上你的,之前十年的种种,大概是信息素作祟,把我蒙蔽了。盛漾,我绝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十年间种种恩爱,不过是信息素作祟罢了。

我眼眶发酸,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陌生的家伙,再也不是我的裴陌绍了。

“我没有耍把戏,我们离婚。”

4

“离婚?”

裴陌绍攥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你害得我和轻轻错过十年,就想这么轻易地全身而退?”

“别做梦了,你欠轻轻的,你要比他更苦才算偿还!”

我身上的伤被他牵扯,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不明白他这该死的逻辑,我也不知道裴轻到底受了什么苦。

“当初是你亲手把裴轻送到国外的,要还债,不应该你自己来还吗!”我怒声,随后猛烈地咳嗽起来。

幸好腺体受伤严重,不然这时候,求欢意味的白蔷薇信息素早就充满了病房。

身下的变化也有被子遮掩,才让我体面地和裴陌绍对峙。

“我是被你蛊惑的!”裴陌绍瞳孔一缩。

他刚想说是被我信息素左右了理智,猛然惊觉房间里闻不到半点白蔷薇的味道,只剩下几种腐烂难闻的劣质alpha信息素。

那双攥着我衣领的手颤了颤。

似乎是才想起来我到底经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坏了好。”裴陌绍声音很轻,慢慢地松开了手,“你就再也不能用信息素算计我了,我就再也不会被它控制。”

他退后几步,眼神落在我红肿破烂的腺体上。

“我会给你安排标记清洗手术,把你身上该死的味道都处理掉。”

标记清洗手术是很疼的。

我只是听说,有许多omega因此而死在手术台上。

而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裴陌绍只是一句话,就把事情定论。

我看着他将要离开房间的背影,蓦地出声,“他们说是受一位裴先生的雇佣才来找我的,这个人是你吗?”

裴陌绍的身形一顿,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本来也没想要他回答。

期间,我试图从医院逃离,却没有成功。

裴陌绍暴怒,将我彻底监控了起来。

我将要被送上手术台时,手脚都被束缚带绑紧。

裴陌绍站在我身边,眼神挣扎后又恢复淡漠。

“做完手术后,你的腺体先养着,到时候换给轻轻。”

“他在国外受的旧伤复发,这是你欠他的。更何况,他本该和我契合度高。”

他说得理所当然,似乎只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失去腺体后我的下场如何,身体如何,他本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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