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骆安是年少的爱人,现在他逼着我跟他结婚。
他把我压在父母的遗像前,肆意凌辱。
“你这样的烂人,就该跟我纠缠不休。”
1
我咬牙拼命压住O对A臣服的本性,“我说了!你父母不是我爸妈害死的!”
“还想狡辩!”一沓照片从头顶摔落,锋利的边角划破了我的脸颊,上面的内容都算不上佐证的证据,偏偏骆安信了。
“你父母害死了我父母,父债子偿,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骆安咬了我耳朵一口,力度恨不得把我耳朵扯下来。
属于A 的压迫感勾缠着我的神经。
“你说,你贱不贱。”骆安得意地笑着,指着爸妈的遗像,“这都能发展。”
我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骆安,你会后悔的!”
“我劝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报复我之前先想想你爸妈的骨灰!”
手指紧紧扣着地板,是了,我父母的骨灰还在他手里。
我乖乖地站起来,整理着他有些凌乱的衣服,说出了他满意的话,泪大滴落下,“狗会永远效忠主人。”
“这才乖。”他奖励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等会让家庭医生来看看你的伤。”
每次羞辱完之后,假惺惺地请家庭医生来检查我的身体,其实就是把我这些屈辱的伤疤撕开展示在人前。
“哎,其实骆总也很痛苦。”医生是骆安的朋友,碘伏擦着我胳膊上的伤口,“他还是喜欢你的。”
“他心里痛苦,所以选择来折磨我。”我讥讽地开口,他完全可以换个方式报复我,偏偏选择了娶我,互相折磨。
“这种爱给狗,狗都不要。”
可我,也没几天好活得了。
2
我被骆安带到了宴会上,我知道他要重复他的经历。
曾经顶尖A ,沦为落魄的酒水服务员,被草包富二代随意戏弄,被弄了一身酒水,还要笑着赔罪,只因为背上巨大的债务。
现在我,曾经最骄傲的O,现在以金丝雀的身份带到玩乐的圈子,下流的目光从头扫到脚。
骆安一把把我推出去,方向正好是竖起的香槟塔。
玻璃碎了一地,掌心按在碎渣上,鲜血淋漓。
“哟,这不是我们曾经的高岭之花啊?”又名的二世祖端着酒杯晃过来。
在场的那个不是人精,看出了骆安的态度,对我也肆无忌惮。
“怎么现在沦落为供人玩乐的金丝雀了?”打量了我一下,“还这么脏。”
“不知道陪一晚,要多少钱?”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给二世祖打开了新思路。
他挑起我的下巴,“睡你一次要多少钱?”
我抬头望向后面的骆安,他站在阴影里,唇角绷得很直,他猛地踹了一下旁边的花瓶,大步走过来。
二世祖一时不察被掀翻,我被扯起来,眼前一阵发黑,刺耳的长鸣。
我浑身发抖,突如其来的失明失聪,让我失去重心,跪到了地上。
我模糊听见骆安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黑暗席卷着我的理智,但骆安不肯放过我,他揪着我的头发,“怎么,跪习惯了,真把自己当条狗了?”
后面我不知道了,因为我晕了过去。
3
“医生说你用了抑制剂?”骆安站在病床旁,打断了医生后面的话,“为什么?”
我冲医生摇摇头,示意我自己来说。
为什么?因为我的身体不允许经历O 的易感期了!
随意的一次易感,可能都要我的命!
“因为我生病了。”我说,心里带着细微的期盼,“很严重的病。”
“你能有什么病?”他嗤了一声回头对医生说,“不管他生的什么病,都给我治好他,无论多少钱。”
“别跟我耍花招。”他警告我,掐起我的下巴,逼近。
我歪头躲了一下,下巴上的力量加重了不少。
属于他的信息压了过来,他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等待着我的反应。
天生的契合从来不是玩笑,只是一点信息素,刚打的抑制剂就失去了效果,情欲的因子在体内暴动,热意爬上了我的双脸。
“我说了,别耍花招。”他勾起笑,“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