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境如风

山河泣,愿君少别离的封面图

山河泣,愿君少别离

云歌

古典架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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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从恶中来,不羡一花开!伫立在尸体最高处,举起屠刀对准明月。 净手后,我神色淡淡问乾凌。“这些杂碎,还有多少?” 六月微风拂过,捎带着难捱的酷热。红裙丫鬟眼里带着忐忑和几分讥笑, 压低嗓音问:“这都几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一命呜呼哀哉了吧。” 紫裙丫鬟闻言,抵在额头上遮阳的扇子, 眼带不虞:“死不死,与咱们有何关系,老爷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许来看,更不许往屋内送吃的。”

爱恨情仇架空古言王爷虐恋

目录

共undefined章

第一章

我从恶中来,不羡一花开!

伫立在尸体最高处,

举起屠刀对准明月。

净手后,我神色淡淡问乾凌。

“这些杂碎,还有多少?”

【第一章重生】

六月微风拂过,捎带着难捱的酷热。

红裙丫鬟眼里带着忐忑和几分讥笑,压低嗓音问:“这都几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一命呜呼哀哉了吧。”

紫裙丫鬟闻言,抵在额头上遮阳的扇子,眼带不虞:“死不死,与咱们有何关系,老爷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许来看,更不许往屋内送吃的。”

李嬷嬷怒气冲冲,给了红裙丫鬟一脚:“说什么呢。不要命了。”

走廊下躲懒的丫鬟们瞬间惊慌起身,赶忙起身。

来到柴房,高声叫人落锁,老爷吩咐解了我的禁足。

李嬷嬷面色一沉,眉头紧锁,忍着气道:“郡主,老爷刚下令解了您的禁足。”

她拨开帘帐,对上我的双眸。

对视瞬间,她只觉得血液冷凝,周身炽热皆散,宛若置身冰窖。

“郡主,您这次何苦当着众人的面给二小姐下脸呢,毕竟也是您的妹妹。”

“二小姐,体弱多病,从小就是个药罐子,您却非要让她顶着烈日跪上几个时辰,这不是胡闹吗?”

“这次多亏夫人给你求情,老爷才开恩,又逢七夕佳节,才解了您的禁足。”

“郡主,你倒是说句话呀!”

末世天气巨变,我陷入轮回转生。

前世的云月如,绝食到第七日时,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本想拎起茶壶喝口水,可茶壶里根本没有水,她有呼喊过,挣扎过,但最后还是撞到了茶桌,昏厥过去,静悄悄地离开了世界。

我继承了云月如的所有记忆,甚至比她知道的更多。

我出身高贵皇族,母亲是长公主。

母亲用生命换来了我的生命。

皇帝心念长姐,赐封我为玉宁郡主封号。

父亲是户部尚书,我及我万千宠爱于一身。

直到他续弦再娶,次年诞下一女,名唤云婉儿,我的噩梦就开始了,父亲对我苛刻严厉,没有半点温情。

自那以后,我渐渐变得暴戾乖张,疯魔起来。

我妹妹就是万人迷,我就是万人嫌弃的恶毒姐姐。

而我知道,她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今日府中设宴。您可不要再任性了,老爷还在气头上,并且今夜王爷也会到府上,您可收收性子,不然王爷该不要您了。”

李嬷嬷的聒噪声,依然萦绕在我耳边。

烈日之下,我负与身后右手,捻着一串不知何来的檀木佛珠,跨出偏院。

【第二章换佛像,要金的】

正院里摆满着各种精美的礼盒,古玩,字画,珠宝,甚至千金难买的苏绣。

李管事见到一身狼狈不堪的云月如,也不过微微弯腰,神色冷淡道:“这是王爷,送给二小姐的礼物。”

而我冷眸微抬,对上李管事的眼睛,他瞬间感觉全身犹如泄力一般,不禁闭上嘴巴。

此王爷,乃是他是广安王,是他当今天子嫡子,也是我的未婚夫。

我路过正院,来到偏院,手里捻着佛珠,看向旁边的摇钱树。

这是王爷当年送给云婉儿的生辰礼物。

然而,上京传言着这是他在她心里种下的定情信物。

李管事转身欲走,我平直且没有起伏说道:“树拔了,换成佛像,要纯金的。”

站着我身侧的父亲,云忠,闻言冷了眸色,高声斥责道:“胡闹!”

“屡教不改,又想住柴房是吧!”

一墙之隔外的院道外,为首之人气势斐然,眼眸微冷,来到了我的后方。

他身穿一袭玄色蟒袍,头戴白玉冠,脚蹬白云纹靴。

一双狭长的冷冽眸扫在我身上,眸底深不见底。

广安王还未开口,父亲云忠就继续发难。

“看来柴房七日禁闭,还未让你清醒过来。”

父亲已过了不惑之年,在官场浸染多年,一说话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云府的陈设,何时轮到你置喙了?”

我抬眸看他:“你不喜欢?可是我喜欢,那怎么办呢?”

周围一片寂静。

七日未进水米的我,声音格外沙哑。

我身穿素白,整个人消瘦非常,一阵夏风吹过,恍若要将我整个人吹风出去。

我负手一立,与之对视,声音沙哑而轻柔,低语道:“这里是公主府,你们搬出去!”

云忠险些气了个仰倒,冷声道:“荒唐,你这个不仁不孝的......”

云忠连声怒骂“今日若是走出这个门,日后休敢踏进云府半步!”

可笑至极,云府?

这是公主府,好吗?

我是公主之女,府邸是母亲给我的遗物。

就在这时,二小姐突然昏倒,众人都赶忙前去。

闻言,我从秦厉身侧走过,无视云忠,套了马车,往城外去了。

给他们留下了沉静的檀香,以及我那双毫无波动的冷眸。

上了山,天音山山顶上,是上京闻名的大寺,青石阶绵长至山顶,积年累月受风吹,日晒,雨打,早已光洁如同明镜,连苔痕都无一丝。

来到天音寺,晚霞照映在庄严肃静的镀金佛像上,折射的佛光映入我的眼帘,似乎这样,能让我的全身的杀意冷却不少。

翌日。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一行人进入大殿,为首之人一身雪色衣袍,眸色淡然,来到我的面前,神色如醇香美酒:“此佛经可否借我一用?”

天色渐凉,而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不知为何,若即若离间有种熟悉感。

我轻托下巴,不假思索看着眼前的男人,淡淡说道:“可以,但要收香火钱,三十两。”

忽然。

他身边的侍从,指着我的鼻子,嗤之以鼻道:“你怎么不去...抢...啊啊啊...”

话音未落,他的食指被我扭断了。

【第三章完整佛经】

周围寂静。

“佛教圣地,请勿喧哗。”

天音寺主持,来到我身侧,缓缓说道。

为首男子与主持寒暄几句后,便交上银两,向我点头示意后,就离开大殿了。

他好似目光始终落在宣纸的佛经上。

李嬷嬷去府上为我拿衣物,去而复返,见到桌上有一锭银子。

佛经却不见了。

“郡主,佛经呢?”

“借给施主了。”

“啊?一借就五十两?”

她难以置信看着我,眼神里透着金光,毕恭毕敬道:“郡主,您有能耐,就多写点。”

我眸色很淡,冷冷看着她。

她打了一个冷激灵,不敢再多言。

不久后,我手抄的佛经不仅治愈重病在床的太后,而且还治好了皇后头疼顽疾。

这事情,犹如随风飘荡的风儿一般,传遍了整个上京城。

信息出自谋臣乾凌之口,朝堂上无人胆敢质疑。

不久后,云府,也是公主府的马车来天音寺接我回府。

管家一改往日的不耐烦:“老奴已跟天音寺的主持商议过了,会根据郡主的生辰八字专门挑选一尊佛像回去。”

我手握佛珠,闭目养神打坐:“纯金的?摇钱树拔了没?”

管家语塞,主子云忠吩咐务必请回郡主,可是答应了运送佛像到府上,可没答应要挖去摇钱树。

我看出他的为难之色,拨动佛珠,“回吧。”

他突然跪地,恳求道,“小姐,老爷说请不回您,叫我也别回去了。”

“不挖树,你就是跪死在我面前也没用。”

......

翌日。

太后越过云府,直接召见我入宫。

我坐在御用马车上,掀帘,抬眸,只见红色宫墙外,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高山白雪,俊美盛极,一看一面,就令人难忘。

“乾大人。”我身旁的李嬷嬷惊叫声唤起,看楞在一旁。

乾凌神色淡淡,眼眸烟波浩渺,深不见底,淡声道:“恭候郡主多时。”

我们一同进宫,一路所行之处,教养规矩极为苛刻的宫人,都忍不住频频回头看我。

察觉自己失态后,纷纷低下头。

只因乾大人为我准备的盛装。

我身穿月光色云锦,外披一件金粉色衣袍。

衣袍上除了深沉浓郁的大片墨色,还有无数金线绣成的卍字。

他在我身侧,神色淡淡道:“郡主,为何突然礼佛?”

“还如此虔诚?”

我看他,冷墨般的眸如幽深湖底,蕴藏着巨大杀机和难以直视的压迫感:“不礼佛,杀人吗?”

“你说是吧,乾大人?”

我笑了笑。

“这件盛装礼服也是借佛经的子钱吗?”

他眼眸未抬,点了点头,温声道:“天下之人求神拜佛,无非赎罪亦是祈愿。”

他微顿后再道:“皆是私心作祟,我看郡主倒是与众不同。”

我对上他毫无波澜的眸,此人在眼前,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我眼眸微垂,淡淡说道:“噢,此话怎讲?”

他笑了,笑意宛如春风,缓声道:“郡主,可欲杀我?”

夏日躁动的风戛然而止,身侧的随从不寒而栗,我肌肤上的火色莲花,灼眼而闪。

他送我到慈宁宫后,一个身影似乎已等候多时。

【第四章诵经礼佛】

“乾大人。”秦历缓缓向我走来,身后的内侍嗓音尖利。

我与他一并进了慈宁宫。

太后常年礼佛,宫内四处可闻到淡淡的檀香。

“哀家初见这篇佛经,曾一度以为出自天音寺主持之手。”太后对佛经爱不释手,居高临下看着我再说:“这倒不像是你亲笔所写,你说呢,玉宁?”.

“今日越过云府,叫你过来,只为不齐这篇佛经上的残页部分。”太后话音未落,便有宫人送上笔墨纸砚。

我暗骂道,这个老东西,名为不全,实则考校。

“备水。”我道。

净手后,我无视桌案铺着上好的宣纸,直接提笔在装订好的佛经上,以笔蘸之。

太后面色一沉,起身旁观,来回踱步。

似乎生怕因我之手,毁掉正本佛经。

身旁的秦历欲言又止,没来得及阻止我。

我一笔一划之间,杀意纵横,自然有序,浑然天成,似利剑要把佛经册硬生生劈开两半。

殿内一片寂静。

只因太后面色惨白,当下捂住胸口,后退一大步。

身后宫人忙搀扶住我,众人似笑非笑看着我。

“好,好一个礼佛,简直神迹。”

她喜出望外,拍案叫好。

我冷冷看着这一切,一双素手,沉入冰凉水中。

“来人,去取哀家的令牌和白玉佛珠来,赐予郡主。”太后眼眸里对我的冷漠中多了些热切。

我不言不语,垂目接过。

太后沉沉浸在佛经,便让我们离开了。

回去路上,秦历忽然问我:“奇了怪,你是何时习得如此精妙绝伦的字?”

我让李嬷嬷换了新的绫巾擦手,头也未抬道:“许是在柴房间的梦里。”

殿外的人面面相觑,看着我与秦历同行,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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