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出国前,把一只粉色的钻石耳钉硬生生的穿过了我的耳垂。
“兰洛你可要记得这刻骨铭心之痛,是我给你打下的记号,你不可以爱上别人。”
我痛得倒吸凉气,浑身上下不停的哆嗦。”
他捏住我的下颌,把我抵在墙角,狠狠地吻上我的唇。
1、
三年后,陆泽回国了,只是回来时还带了他的未婚妻郑彤彤,一个新晋的流量小花。
当我刷到这条视频时,拿着平板的手不停的颤抖。
为什么?明明是他说不在乎性别,会永远爱我,如今却又爱上了别人。
我摸了摸耳垂上的粉钻,曾经痛楚夹杂着幸福的感觉,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我男生女相,天生带着一股阴柔之气。
上大学时被一群男生堵在厕所,他们欺负我、霸凌我、撕破我的衣服,让我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冲着我的脸撒尿。
是陆泽,如天神般的挡在了我的面前。
“从今以后,兰洛就是我的人,谁敢再动他一下,便是和我作对,我绝对不会放过!”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半拍,我喜欢上了他,无关性别,是他一把把我从地狱拽回了人间。
从那以后,他会每天陪我一起吃饭,一起学习。
打篮球时,让我用毛巾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水,甚至拽着我一起去冲凉……
我以为他的心同我一样,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不记得从哪天起,他好像开始渐渐的疏远我。
我不明所以,暗自忐忑,只当他是学习压力太大。
直到有一天,他把我约了出来,“兰洛,我要出国了。”
“你要走?走多久?”,我一下红了眼。
他只是随意的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颗粉色的钻石耳钉。
“拍卖会上新得的,稀有的很。”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摁到了墙角,伏在我的颈窝处深深的呼吸。
我以为他要……
可他突然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耳垂,另外一只手拿起钻石耳钉,狠狠的刺穿了我的耳朵。
一股钻心之痛,让我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兰洛你可要记得这刻骨铭心之痛,是我给你打下的记号,你不可以爱上别人。”
泪水沁满我的眼眶,如果这是他表达爱意的方式,虽然痛,我也甘之如饴。
他用力的捏住了我的下颌,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环住他的脖子,不由自主的想要回应。
他却突然一把把我推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一走就是三年。
2、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消息都在说陆泽准备和郑彤彤结婚了。
郑彤彤羞涩的不予回应,却故意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钻戒。
我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决定去找陆泽问个清楚。
陆氏大厦门禁森严,保安眼神鄙夷的看着我,说陆总不想见我。
我不明白也不甘心,默默的等在楼下。
一天一夜,我不吃不喝,生怕和他错过。
可一个一个的人走出来,却都不是他。
我没等到陆泽,却等来了郑彤彤。
郑彤彤带了十几个人,绕过监控,强行把我拖到了郊区的一家废弃工厂。
“听说你上学的时候,就不要脸的勾搭陆泽。”
郑彤彤一脸阴狠的看着我。
“陆泽呢?我要见他。”我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哀求。
郑彤彤满眼讥讽,“怎么,又想勾引他,你一个死GAY,还真是贱,喜欢被男人玩是吗?今天满足你。”
她说完挥了下手,那十几个人便如洪水猛兽般的朝我扑过来,他们瞬间撕碎了我的衣服。
我拼命的反抗,心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他们的拳脚如雨点般密密麻麻的朝我砸过来。
直到我无力挣扎,不再反抗,他们一个个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他们嘲笑着我,用各种变态道具反复折磨我。
时间仿佛早已停滞,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我拼命的想抓住些什么,可什么也抓不住。
在我渐渐模糊的意识中,郑彤彤的笑声传到了我的耳膜,“你这么脏,他又怎么会喜欢你。”
我脏吗?现在真的很脏。
3、
再醒来时,我躺在了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
左手打着点滴,右手打着石膏。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你不要动,你身上有很多伤,右手也骨折了。”
这时我才看见我的旁边站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白大褂,瘦高的个子,温润而清雅。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情和担心。
他深深的望着我,“你这是受到了虐待,身体上还有暴虐的撕裂伤。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需不需要我报警?”
我摇了摇头,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不……不必了。”
这样狼狈不堪的身体,怎么能暴露于人前!
他善解人意的不再追问,朝我暖心
的笑了笑,“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江浸,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好好养伤,好好配合我的治疗。”
我麻木的点点头。
每天的上药换药,输液打针,我如同木偶一般的配合。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渐渐消退,可有些印记却永远消除不了。
半个月后的凌晨,我悄悄的拔掉了输液的针头,离开了医院。
这么贵的私立医院,我住不起。
我回到临时租住的房子,拿出钥匙,
正要开门。
突然我身后有人用力的捂住了我的嘴,还没等我出声,又有人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
我拼命挣扎,手臂磕在墙上,打碎了固定手腕的石膏。
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停地倒吸着凉气。
他们七手八脚的把我抬出楼道,塞进了一辆汽车。
我不自觉的蜷缩起身体,想起了在废弃工厂里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难道这是他们对我新一轮的折磨,我的心猛烈一沉,恨不得现在就死去,再也不想被践踏。
心力憔悴中,我晕了过去。
4、
朦胧中我听见有人说话。
“刚才给他注射了葡萄糖,按时间现在应该醒了。”
我蒙眼的黑布,被人一把扯了下来,
刺眼的灯光让我一时不能适应。
我条件反射的用手去遮挡光线。
手腕断裂处传来刺骨的疼痛,我这才发现我的手上和脚上都被拴了铁链,绑在了别墅地下跃层的柱子上。
大厅中间的沙发上,坐着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陆泽。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我颤抖着唤了一声“阿泽。”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一个贱狗也配叫我的名字。”
我错愕的看着他。
他抓起我的手腕,用力一捏,铁链跟着哗啦作响。
“别用你那假装无辜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断掉的骨头刺到了我的皮肉里,疼得我忍不住浑身发抖。
我用力咬了咬牙,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这么对我?给我个理由,我只要一个理由!”
陆泽一把捏住我的下颌,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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