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友卖到了迪拜的富人火车专列。
这趟火车一天一夜,我将会成为被富人肆意使用的工具
柔软的包厢,不断进出的男人,我能做的,就是紧紧抓着被子
但是要让身体尽可能的放松,不然我会死的……
1.
“亲爱的,我非得穿这个兔女郎的衣服吗?”
我一手遮胸,一手盖住这像是连体泳衣似的裙子,根本盖不住我的屁股。
都全露出来了。
我叫林如月,是个来迪拜留学的女大学生。
今日是情节人,没想到男朋友肖明那么浪漫,不仅定了酒店的玫瑰套房。
还给我订了一套那么合适的兔女郎衣服。
偏偏这玫瑰套房里有着整面都是墙的镜子,把我的羞涩、局促不安都照个明白。
同时也把我风情万种的身材给照得一清二楚。
“蔓蔓,你好美,不要遮住你的身材!”
肖明突然变脸大声喊道,把我吓了一跳。
他大力地扒开我盖住自己胸前的手,还猛然地抓取了一下。
感受到我那对柔软惊人的弹跳力,他满意地点头。
然后猛然地抓起手机,对着我的大白兔,各种角度都拍了一个遍。
我跳起来抢他的手机,却‘啪!’,得了肖明的一个巴掌!
“肖明,你疯了!”
我瞪大眼眶,不可置信地望着肖明。
虽然我们只谈了不到三个月的恋爱,但是今早见面,肖明举着玫瑰花在我宿舍楼下时,他述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和誓言,我都还记得。
“你敢打我?肖明,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愤怒至极,提出了分手。
我脱下了这套令人羞耻的兔女郎裙子,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推到床上。
满床的玫瑰花瓣都洒落掉地。
犹如是娇花受到摧残。
他恶声恶语地说:
“想逃走?现在晚了。”
说罢了,他抽出皮带绑住我的双手,把我整个人用力地摔到地上。
随即挥了下手,竟然镜子那面墙打开了一扇门,从中走出来几个男子。
“救!”我连救命两个字都没有完整地喊出来,肚子就遭到了成年男子的用力一脚。
带着强劲的风,把我踹到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错位。
“把这个女人带去火车站,她是个没背景的穷学生,过来留学,家里人只是对老父母,怎么出国都不知道,怎么对待都可以。”
肖明踹完后我,双手插兜,无所谓地说。
我奋起力想起来挣扎,然而下一瞬,我的鼻腔就闻到了一股化学味道。
他们拿着湿毛巾掩上了我的口鼻。
在我的渐入沉睡中,我能感觉到确切地那几个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游移。
他们对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肆意妄为。
2.
再次醒来,我害怕极了。
周遭都是些破破烂烂的桌椅,和一张铺着几块黑红色床被的小床,泛出着臭味熏天的气味。
我醒来靠的地方临近小床只有一步之遥,我凑近闻了那味道,像极了女人来大姨妈那过后许久的味道。
又腥又刺眼,我恐惧地捂住了嘴巴。
“血!这是干透了很久的血的味道!”
猛然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我的心抖动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在这张肮脏至极的床上,被子底下居然有一个人!
这时候,我彻底地环顾四周,刚醒来,头脑还未清醒,屋子里又昏暗了,我没发现原来这里居然有七八个人。
而且还都是花季少女。
估计年龄最大的不超过二十岁。
心咯噔地跳动了一下。
我……这是遇到被拐卖了吗?
然而,她们告诉我不是的。
这是也不是什么屋子,而是在火车上!
我异常震惊。
然后门从外面被打开,灯光照到我面前,走到我的面前的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
那身制服的领口很低,低到只要她稍微弯下腰,男人俯视一下就能看到里面的波涛汹涌。
还有那堪堪盖住屁股的短裙,和那卖了我的混蛋肖明给的兔女郎衣服,性感有过而无不及。
她抽出一根烟,烟雾吐在我的脸上:
“不吸烟?不吸烟好啊,好女孩都是烟和酒都不碰的。”
感觉到她话里有话,那精致的面容下有一丝哀伤。
“这里面就你最漂亮了,你是有个有福气的人,刚好有一个客户偏爱雏儿,出价又高。”
“不是的……不是的,”我惶然地蜷缩地在一旁。
我只不过是一个过来迪拜留学的女大学生。
这一辈子不偷不抢,出门走外穿衣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交了一个迪拜男朋友。
我的漂亮,怎么为了带来了如此巨大的一场祸害。
肖明今天早上对我说:
“蔓蔓,我会负责你的一辈子,让你享受足够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
妈的,不是‘幸福’,是‘性福’!
是只需张开双腿,给男人擒住胸前的波涛巨浪,给男人随意驰骋。
被随后进来的两个迪拜男人拖着出去时,我难堪又羞愤得要死!
我一丝不挂,跟一件待人评估的货品一样,是生是死捏在别人的手中!
当阳光照亮我眼前的场景时,我以为我会被人运到了缅北之类的地方,是尽是山头密林的贫困之地。
又或是铜墙铁壁的钢筋水泥之地。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火车站!
还是非常奢侈的火车站。
地面很干净,四周有穿黑衣的高大保镖。
显然保镖们对我这种被卖的赤裸女子,见得多了,脸上一丝怜爱之意都没有。
他们甚至嘴角挂着笑, 对我的身材品头论足:
“嗯。今日来的这个比昨日来的那三个都要漂亮。”
“等客户享用完后,我也想去……”
“不知道肖主管会给她纹什么样的花纹?”
.……”
这一日的我,真的很崩溃。
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3.
那两个迪拜男人把我拖到火车头,把赤裸的我往里面一堆。
我诧异地看到了有很多和我一样赤裸的女人。
不同的是她们云淡风轻,或躺或坐。
姿势潇洒又肆意,有些嘴里还钓着小水果。
而在这些女人的尽头,是肖明。
把我送到这奢华又糜烂的火车站的恶魔。
他亮出我的护照,身份证,手机,神情里带着无所谓的嚣张:
“杨蔓蔓,我本想亲自为你开苞,无奈有客人看见镜子里的你,穿兔女郎的衣服,眼馋得紧,出高价买你的开苞夜。”
我抓牙舞爪地欲图扑上前,才走了两步就扑腾一下地摔下了。
浑身筋骨无力。
一夜过去了,这药效还没有完全消失。
我恶狠狠地盯着肖明,但是就如同一只可怜的羔羊,坠入了凶残的狼群中,我没有牙齿可以保护自己,更没有尖利的爪子去抓伤任何一只狼。
我只能任他们宰割。
肖明看着我的神情里,私欲很重,变得越来越浓重。
我颤颤惊惊,铺天盖地的后悔涌上我的心头。
我怎么会如此好骗呢?
异国他乡,不过是一个臭男人对我穷追不舍的三个月追求,我就答应了,我甚至打算在情人节那天给自己献给他。
我真是善良到愚蠢的地步。
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在他国了!
等着肖明嚣张得、不知廉耻地用右手解决完他的欲望后,他才宣布我即将面临的地狱:
“这里是专门接待世界各国的贵客,你要做的就是使他们开心,听从他们的任何要求。”
我惊恐地听着。
“就算他们要你喝尿,你也得接着。从此后,你别以为自己还在自己国家,跟我扯人权那一套,在这里,我就是你们的主人,指你往东久得往东。”
他大声地说着,对着整厢在火车厢的女人说话。
我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难道,认为自己是神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