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须亭是青梅竹马,我更是住在他家十几年。
他答应我毕业就向我求婚。
可毕业后第二天,他就送我进了女德班。
只因为他的助理说我顽劣不堪,掌控不了,必须要乖一点才行。
所以让我去女德学校,整整两个月,我受尽了折磨,
后来宋须亭对我无微不至,更是跪下向我求婚,
可我却只想远离他。
1.
“出了这门就管好自己的嘴,记住我给你的命令,明白了吗?”
陈校长的话,让我条件反射般地直起了背,
大声说了一句“报告校长,我明白了!”
陈校长这才好心情地放过了我。
我背着包,慢慢跨出了校门,
这两个月,恍如隔世,如一场噩梦。
我抬头,对面有一抹修长的身影。
路灯照耀下,他的脸一半光明一半处在阴影中,
他是我的竹马宋须亭。
我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便转开,背着包朝反方向走去。
可这时宋须亭却快速过来拉我的手。
“倪思思你往哪走?那边才是回家的方向!”
此刻的他正蹙眉看着我,眼中是对我的关心。
我挣脱开他的手,同时飞快退后,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宋须亭顿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
“思思,你...在躲我?”
我扯了扯嘴角,
“宋先生误会了,宋家和我妈妈只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和您保持距离是应该的。”
两个月不见,他没怎么变,倒是我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都归功于他,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宋须亭还是上前一步,“思思,回家吧,叔叔阿姨都在等你。”
我点点头,进了车后座。
的确是要去宋家一趟的,因为我还有些东西放在宋须亭家。
车子一路疾驰,我和宋须亭之间一路无话。
在女德培训班两个月,我受尽了折磨。
导致现在我只要想到宋家,脑海里都会闪过无数可怕的场景。
宋须亭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见我不说话,终于忍不住了。
“思思,你怎么不说话,你以前明明很爱说话的。”
我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嗓音在车内回荡“我和宋先生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以前,我的确喜欢在宋须亭面前叽叽喳喳,
那时的宋须亭也会一脸宠溺看着我说话,从来不会打断我,
可进了女德班后,陈校长便给了我命令:
我是佣人的孩子,我不配喜欢宋须亭。
我刚进去时反叛到极点,喜欢宋须亭喜欢到过分,
可电击在身上后的痛苦会增长万倍,
耳边还有陈校长说:
“你这样的脏人,才不适合宋须亭,他可不是你的。”
“你还打算继续喜欢他吗?继续喜欢的话就电死你!”
我每天被长时间的电击,昏迷,醒来后再被电击。
他们还会测试我的心跳和微反应,若是看见宋须亭照片,
还会心动的话,他们会继续电击和采用“水刑”。
如果我表情有反应的话,他们会将我扔进水牢,
不给我吃喝,让我被绑在水牢真正3天...
我痛苦不堪,直到看见宋须亭照片后我开始呕吐和失禁,他们才停止。
所以再次见到宋须亭时,
我脑子里只有陈校长的“警告”和对宋须亭的生理性厌恶。
宋须亭见我对他的态度冷淡,叹了口气。
“思思,你又不听我的话了吗?”
我心中狠狠一颤。
就是因为这句话,让我被送进女德班两个月。
而我进女德班的原因很简单,仅仅是因为我冒犯了他的助理——许丝尔。
2.
许丝尔是在宋家集团面临倒闭时上任的,
她和宋须亭相互配合,让集团起死回生,
从那时起,宋须亭的父母对许丝尔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
而宋须亭也格外相信她。
可许丝尔却厌恶我,十分厌恶我。
她总会在无人的角落奚落我是保姆的女儿,是个下等的贱种。
而当她在侮辱我的妈妈、甚至上手推我时,我没忍住轻轻挡了一下。
可她顷刻间便摔下了楼梯,腿部骨折。
可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用力!
事后,她泪流满面告诉宋须亭我性子顽劣,
不太受控制,让妈妈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宋须亭不听我解释,反手将我送进了女德班。
“思思,丝尔说你不受控制,要是现在不干预,你以后会变极端的。”
“我听丝尔说这个班不错,你确实有些任性了,进去后就跟着陈校长好好学习吧。”
我疯了一样拒绝,可宋须亭只是满脸失望和冷淡看着我,然后说:
“思思,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而这一进,便是两个月。
每一天,我都面对着陈校长的“治疗。”
“一个保姆家的女儿,妄想贴上宋家这个豪门,你在做什么梦?”
“做这种梦的人有病,你是有病的,我得给你治疗才行。”
随即骚臭的液体和馊掉的饭菜剩汤淋在我头上,温热但散发着浓烈的酸味和恶臭。
陈校长一脸恶意笑着看向我。
“对嘛,这才是真实的你,你这种恶臭的人,才不是什么小公主!”
“以后,离宋家远点儿,明白了吗?”
记忆回笼,往事让我有些生理反胃。
我强撑着,扯了扯嘴角,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哭腔。
“对不起宋先生,是我不好,让宋先生扫兴了。”
宋须亭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我,轻轻叹了口气。
宋家父母看见我后,脸上带着抹淡淡心疼和复杂。
我心脏疼到麻痹,但还是朝叔叔阿姨鞠了躬。
“叔叔阿姨,在家这么多年叨扰你们了,我以往任性你们却一直关照我,我很惭愧!”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叔叔阿姨操心了,还请叔叔阿姨原谅我以往的一些过失!”
叔叔阿姨相互看了一眼,阿姨想上前来碰我,我却下意识退开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这么多年我们早把你当亲生孩子对待,什么叨扰不叨扰的?”
“两个月不见你怎么瘦得这么多?让须亭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鱼好不好?”
我嘴巴干涩,一心只想快速逃离宋家,我勉强笑了笑。
心脏更痛了。
曾经叔叔阿姨对我也很好,
但许丝尔提出送我去女德班时,他们也没拒绝...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呆在这里了。
我去了以前那个保姆间拿走了自己的卡。
这张卡里的钱,能帮妈妈垫付一段时间的医药费。
就在我要离开时,许丝尔在这时候进门了。
“叔叔阿姨,我带了S市的特产给你们尝尝,咦,倪思思从学校出来啦?”
许丝尔的脚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已经好了,
这会儿的她面部姣好,一身优越之气的看着我。
“思思啊,你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校长的教育方法很好吧?”
“哎,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任性下去了,不然,须亭也会被你影响的。”
我汗毛直立,强撑着看了许丝尔一眼。
“我知道了。”
除了说这4个字,我无话可讲,我转身就去拉大门门锁,可被宋须亭拦住了。
“思思,你就住在这儿吧,你...你现在太瘦了,我给你做吃的,你补补身体好吗?”
我没回答,闪身躲过宋须亭,离开了。
离开时,耳边还传来了叔叔阿姨疑惑的声音。
“这孩子,两个月不见,怎么和我们生分了那么多?”
3.
离开宋家后,我一份送酒的工作。
叔叔阿姨听说了我在外面工作,发了好几次信息要我回去,我都没有回应。
可宋须亭偏偏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在我上班的半个月后,
他还是通过酒吧经理找到了我。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宋须亭皱着眉看向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心。
可宋须亭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心中发慌和恶心。
我的沉默大概让宋须亭很不好受,
宋须亭拉着我的手要把我拽出去。
“跟我回去,这地方不是你这样的女生该来的。”
宋须亭手上的温度碰到我手腕时,我整个人一抖,
应激反应席卷而来,腿间有了一阵湿意。
我再一次失禁了。
以往的折磨再一次在我脑海闪现。
我想起了他们将我的头按进污水池中,一遍遍问我:
“还喜欢宋须亭吗?”
“宋须亭是谁的?”
反反复复,终于在半个月后,我崩溃了,舔着陈校长的脚,
虔诚地、疯狂地一遍遍磕头,说着:
“不喜欢宋须亭了,宋须亭不是我的,宋须亭是许丝尔的。”
没错,从头到尾,都是许丝尔安排的。
可宋须亭相信许丝尔。
所以在这两个月里,只要陈校长提到宋须亭的名字,
我都会剧烈的呕吐和失禁,甚至会口吐白沫,浑身发抖。
我拼命挣扎着,一边绝望又无助的叫着:
“不要,放开我,宋须亭你放开我,我求你了啊!”
可应激反应来得剧烈,很快我便被一阵眩晕影响。
那股湿意从腿间快速滑落,瞬间打湿了我的裤子,淡黄的液体甚至滴落在地面。
同时我顾不得体面和场合趴在地上开始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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