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四年级开始就一直被季晏礼和他的兄弟林向南霸凌，只因为我的母亲是季家的下等佣人，于旁人而言我毫无地位和尊严。
他们喜欢把我叫去厕所逼我脱下裤子，喜欢让我双膝跪下含住他们的尿液，还喜欢每次拍下视频看我哭着求饶的浪荡样子！
在这两个少爷眼里，我不过是他们乏味生活中的一个小小乐子罢了。
可后来，当我好不容易想通，挣扎不过便选择逃离时，季晏礼和林向南却突然双双忏悔，各自挽留着说爱我……
1
毕业典礼即将接近尾声时，我想要逃。
却不曾想刚踏出大门，迎面走上来两个人，一直以来让我倍感恐惧的两个人。
“江如川，想去哪儿啊？”
我狠狠瑟缩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地放低。
“我……我想去趟洗手间。”
林向南见状笑了笑，
“哦，刚好，要不咱们一起去？”
我重重地摇头，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无法对同样一件事产生适应感。
然而这时季晏礼却缓缓开口：
“你说，今天毕业，你都没送礼物给我们，难道是想要我们自己从你身上拿？”
这话一出，我直接傻在原地。
虽然从小到大他们一直都在对我做着不可饶恕的事，但还没到最后一步。
我以为是他们不敢，却不曾想，季晏礼和林向南不过是想把最难忘的一夜留在今晚。
既能释放长久以来的学业压力，又能不受打扰，这大概对于他们这种少爷来讲，是再轻松不过的时刻了。
“不……别这样，求你们了，放过我行不行？你们不是讨厌我吗？从今天开始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我发誓！”
对面两人相视一笑。
“呵呵，再怎么说还没试过男人呢，如川啊，要知道我们从小都喜欢你，你现在长大了，好好满足我们一下不过分吧？”
话音刚落，季晏礼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住我，林向南则是作势搂过我的腰，想将我带走。
“这地方选的不错，上电梯就是酒店。江如川，别挣扎了，倒不如好好享受！小爷我保证今晚会是你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
面对这样兴奋地话语，我却止不住地发抖。
“不要！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可以吗？！”
我不顾一切地嘶吼，渴望得到一线希望，然而没有用的……就如同曾经无数个被霸凌欺辱的日夜。
永远没有人会来救我的。
…………
我被关在酒店里整整三天三夜，这中间季晏礼和林向南几乎是寸步不离。
而有关这场“爱”的运动，他们几乎是使尽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手段，并且毫不吝啬地用在我身上，满足他们的变态嗜好。
无数次我被折磨地倒在床上奄奄一息，却只能听见几阵爆笑，稍等片刻便又是新一轮的凌辱……周而复始。
甚至有好几个瞬间，我以为我会直接死掉，却又被眼前的人一遍遍捞起，重新体会那些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挺过结束的。
只记得季晏礼和林向南走的那天，我就如同个破布娃娃似的烂在床上，两人不约而同地丢给我一沓钱，要我去医院治治。
他们口中叫着我“贱货”，手里却紧紧攥着有关我的“珍贵影像”，仿佛获得了什么战利品。
甚至到最后季晏礼大手重重拍了几下我的脸扬言道：
“味道不错，有机会再带几个兄弟一起来试试，所以江如川啊，别试着逃跑喔，不然我怕你妈看到这些东西，会受不了。”
他吹着得意的口哨，不忘在我面前晃晃手里的东西，让我置身一片看不见的深渊。
眼泪滑落掉在床单上，染出越发灰色的花。
伴随着身体的疼痛，我内心传来一股股刀绞般的心痛。
“季晏礼……我恨你！我踏马恨你一辈子！”
我埋头痛哭，发出一声长久的呜咽。
2
七岁那年，我跟随母亲一起住到季晏礼家，做他们家的佣人。
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个温柔谦逊的小公子哥，刚开始的相处也的确是这样。
虽然母亲经常告诫我，身份有别，季晏礼却总是不厌其烦地和我一起玩儿。
他把自己所有的玩具和书籍都分享给我，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我。
于是我一度以为，我们会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直到他九岁生日，托他爸的关系，我们一起升上了同一所小学的四年级，一切伊始改变。
季晏礼逐渐对我冷淡起来，甚至变相地贬低我惩罚我，用身份压我一头，到后来演变为辱骂殴打…霸凌我，再叫上自己的好朋友林向南一起。
于是我的噩梦就此开始。
回忆到最痛苦的转折点时，我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随即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和肮脏的自己，发出一阵苦笑。
紧接着便又是一顿空洞的哀嚎。
我颤颤巍巍地走回家，母亲却迎面走过来给了我一巴掌。
“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也不给妈个信，要不是听晏礼说你和同学出去旅游了，真要把妈吓死。”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心酸涌上心头，可我不敢哭，更害怕母亲发现我的不对劲。
我抬头看了看沙发上的桀骜男人，此刻他正悠然自在地看着报纸，整个姿态高贵极了，和床上宛若禽兽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妈，对不起，是我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见我走路扭捏的样子，母亲多问了几句。
我咬牙，努力攥紧拳头不让自己发抖。
“被野狗咬了几口，没事。”
余光中我注意到季晏礼脸色一遍，随后双手插兜地走过来，露出一副温和的模样。
“王妈，要不我带如川去上点儿药吧，免得您一直担心。”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毕竟我怕他……更怕那些痛苦的经历再上演一遍！
然而看着母亲对着眼前这个恶魔感激涕零的样子，我却觉得一阵恶心，可我不敢有丝毫反抗，索性破罐子破摔。
房间里，我本想不顾一切地和季晏礼打一架，却不曾想他竟真的替我上起药来。
男人撩开我洗的发白的衬衣，指腹一遍遍抚摸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甚至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疼。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一反常态地摆出这副样子。
但同样面对这张脸，我还是忍不住瑟缩和害怕，生怕季晏礼稍有不快，又会对我施加变本加厉的惩罚。
“江如川，你知道你哪点最招人恨吗？”
我默不作声。
“就是你这张看起来永远无辜的脸。”
说罢，他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我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
坦白讲这一刻我瞪大双瞳，只感受过那么一秒钟的柔软，紧接着便是一阵发狠的撕咬。
而季晏礼的那双眼睛，也越发凶恶。
我明白，他这是在报复我刚刚对母亲说的那句话。
顷刻间，一股流体落入我的嘴里，浓浓的血腥味也趁着空隙钻进我的鼻腔，衍生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拼命挣扎着这份不适，季晏礼这才终于肯放过我。
但随即他冲着我怒吼道：
“江如川！你装什么？我看你视频里叫得挺爽的啊，现在学会矜持了？说实话两个人一起玩儿你，你心里比谁都开心吧？！”
我怒不可遏地给了男人一拳。
一瞬间有关那几晚的黑暗，有关这些年的屈辱如海水般灌入我的脑海，快要让我呼吸不过来。
“季……季晏礼，能不能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要把我变成这样？！”
眼泪如开闸的河堤不断涌出，我质问道。
然而季晏礼只是笑笑，对于原因闭口不提。
“哼，本事大了，敢打我了？江如川，看来这么多年我还是没调教好你，才会让你这么放肆，让你这么不乖！”
他朝我走近，利用自己高大的身型压迫我。
稍后我注意到季晏礼脸上又升起一抹坏笑，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却看得我发慌。
“距离上次过了那么久，也该恢复好了吧？可惜今天林向南那个混蛋没在场，他可比我会玩，要不我试试对你温柔点儿怎么样？”
我惊慌失措地摇头，话全被卡在嗓子眼里。
下一秒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
“是我，王妈。晏礼啊，我想问问如川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我定在原地，连哭声都不敢放大。
季晏礼却一边从容地扯开我的衣服，一边悠闲应答道：
“没事，我正替他上药呢，王妈你先别进来，如川说他不好意思，等会儿上完药我再让他下去。”
床上，男人一遍遍用力发狠，每一次都像是刺骨的疼贯穿进我的身体。
我逼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然而季晏礼只会用手强睁开我的眼睛，并且在用情至深时嘴里不断叫嚣着：
“这一切都是你活该！你欠我的！江如川，你踏马这辈子都别想还清！”
我欠他……我欠他什么？
如果是小时候那份难以启齿的爱，那么我后悔了，况且这么多年的羞辱，早已消磨完了我对他的感情，除了无止境的恨。
3
为了防止待在季家经常见到那两个恶魔，我特意去远处找了份工作，当便利店的收银员。
虽然工资不多，但好歹能短暂地逃离些许痛苦，我想等熬到季晏礼和林向南出国留学，我的日子会好许多，甚至可以说是重启人生。
“想什么呢？又走神了？”
话音刚落，一杯冰奶茶摆在我面前。
是杨宁，便利店的售货员。
他几乎每天都会帮我带杯冷饮，因为便利店空调坏了，为了遮蔽伤口我又每天都穿长裤长袖，里面闷得慌。
我摇摇头，随即说了声“谢谢”。
见杨宁一副憨厚挠头的样子，我笑出声。
可想不到下一秒店内却突然出现个不速之客。
“哟，笑得这么开心？”
季晏礼安然地走进来，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言而喻的怒气。
这一头杨宁还在笑着打招呼，紧接着却被季晏礼一拳打倒在地。
我冲过去，忙搀扶起杨宁，心里对面前男人的憎恨又多了一分。
“好啊，几天不见都学会护野男人了，江如川你妈知道你玩儿这么变态吗？！”
“够了！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男人轻描淡写道：
“哦，就是你妈下楼梯不小心滚下来，现在正在医院抢救，爸妈要我来通知你一声。”
我匆匆赶回家，却发现不过是季晏礼的谎话。
母亲看我小脸煞白，以为我在外面打工受苦了，直言要我接下来在家好好待着，学费不用担心。
“就是啊，王妈说得对。”
又是这样纯洁无瑕的笑，在旁人眼里他既彬彬有礼，又谦卑自信，根本就是有钱人中的清流。
可只有我知道，这些都是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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