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内,我正在诵经。
一只大手探入。
身后的人像是得趣了似的,更加肆无忌惮。
所幸周围都是诵经的声音,没人注意到我的失态。
「孤如此卖力,却如此不领情,真的好伤孤的心啊…」
我虽已是废妃,但还是要脸的。
显然后面的人不是这么想的。
我下意识伸手阻拦。
手上的木鱼「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诵经声戛然而止。
面对满室的人,我艰难的吞咽口水扯谎:「贫…贫尼腹痛难忍,先行告退!」
刚回到住处,方才的男子就追了上来。
他把我压在床榻上索吻。
「看来你也迫不及待的想和孤亲热,竟连佛祖都先撂下了,孤很是满意,不如孤今夜便宿在这儿?」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
我抗拒道。
皇帝驾崩,我是先皇帝的废妃,我们不可如此猖狂。
「这是在拒绝孤?可你的身子很诚实呢…」
说罢,他迫不及待的和我亲近。
我的道袍被他撕得粉碎。
我们在佛堂后院,荒唐了一晌午。
于欲,我在这寺庙清修寂寞难熬,根本就拒绝不了太子。
于命,皇帝病逝,我必须巴着太子才能免于殉葬。
我被强奸怀孕之后又流产,成为了沈逸庭的御用乳母。
这一喂,就喂了十三年。
沈逸庭对他的通房一点都不感兴趣。
反倒是对我的上下其手。
甚至将我拐到塌上。
皇上就是那时候撞破了我们的事。
但皇上并没有杖杀我,破天荒的把我纳为才人。
沈逸庭因与乳母霍乱宫闱被迁怒,罚一年闭门思过。
皇上则日日宿在我那里,甚至疯魔的地步。
沈逸庭解禁后,与皇上坦白了自己的病情,并请求皇上把我赏赐给他做侍妾。
皇上大怒,动了废太子的念头。
朝臣见皇上与太子生了嫌隙,便将矛头指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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