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尊唯一的弟子,师尊他芝兰玉树霞姿月韵,是苍玄宗最冰清玉洁的凌云仙尊。
我却对他心存妄念。
我与师尊同赴外洲绞杀魅魔,因防范未及中了魅毒。
欲火焚身之际,我竭力逃到人迹罕至之处,不成想师尊还是找到了我。
1
“师尊,别看…”我拢住勃发的欲望,背过身去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太羞耻了,怎么能让圣洁的师尊看到我这般下流狼狈的模样。
师尊移步至我身侧,轻轻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低语:“闻墨,师尊帮你。”
温凉的手拉开我的衣袍抚上火热之处,我强忍住彻骨的销魂,声音低哑地求他:
“师尊别碰,我脏…”
“别动,魅毒强横,若不能及时疏解会燃尽精血而亡。”
师尊低着头,他那双白净的手在替我疏解欲望,我从未离他这般近,近到我差点压不住心底的妄念。
“师尊…”我忍红了眼,从嗓子里挤出破碎不堪的声音。
“专心,禁言。”
师尊清俊无双的侧颜近在咫尺,玉雪的面皮上透出淡淡的粉,连耳廓都染红了。
这是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好颜色。我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亲了他的脸。
2
师尊抬起眼皮看我,我慌得要死,我竟敢玷污苍玄宗最圣洁的凌云仙尊!
但能一亲芳泽,即使我立刻被师尊拍死我都心甘情愿。
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师尊誊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他的软舌破开我的唇齿,勾着我的舌尖缠绕。
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我是在做梦吗?师尊他、他在亲我!
“出什么神?”师尊的嗓音一贯清冷。
心头的妄念一瞬间燃起熊熊欲火,我抱住师尊,将脑海里设想过无数遍的场景变成了现实。
师尊仙袍凌乱,他原本清冷的双眼里水光一片,被吻肿的唇半开着,唇间泄出勾人的音调。
我从未见师尊这般模样,我口干舌燥,扣住他的双手,一遍遍弄脏他的身体。
整夜抵死缠绵,这是我与师尊共同的秘密,也我返回苍玄宗后彻夜难忘的美梦,直到我修为突飞猛进,渡劫结丹。
这本该是天大的好事,师尊却惶惶不安。
我问他出了何事,他又沉默不语。
当晚师尊就被宗主请走,而后执事堂长老破门而入将我捆的严严实实。
“将这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畜生扔进思过崖!”
我欲辩解,长老直接下了禁言咒。
3
思过崖是惩罚宗门弟子的刑堂,没有一个弟子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里。
我被推进红火蚁的巢穴里。
密密麻麻的火蚁啃噬我的皮肉,剧痛和奇痒折磨得我生不如死,我无声哭求:师尊快来救我,徒儿快不行了……
直到我瘫在地上只剩一口气,执事长老才发善心将我从火蚁巢穴里拉了出来。
我整个人肿得面目全非,出气多进气少。执事长老问我:“你认不认罪?”
我拼命摇头,我何罪之有?
“小畜生,你对你师尊做过什么你不记得了吗?”
我僵住,思绪回到师尊替我解魅毒那日。
那是我和师尊绝口不提的秘密,旁人如何知晓?
“想起来了?”执事长老恨不得当即就捏爆我的头颅。
我竭力冲破禁言咒,喉咙如同刀割一般痛,我嘶吼:“我没罪!我和师尊清清白白!”
长老一脚将我踹飞,撞到石壁又重重砸到地上,我吐出一口鲜血,感受到肋骨断裂的剧痛。
“小畜生,你师尊都招了,是你强迫他行那等下流腌臜之事,你竟还敢说与凌云仙尊清清白白?”
执事长老踩着我的背,让我断裂的肋骨错位,继而捅破皮肉,露出森森白骨。
我奋力向前爬,吼道:“你们对我师尊做了什么!有什么都冲我来,不准伤害他!”
“你倒是情深义重,”长老弯下腰冲我冷笑,“只可惜你的好师尊并不护着你,还是他主动跟宗主说你强迫他的。”
“不可能!我和师尊什么都没有,定是你们胁迫他!你们到底要对我师尊做什么!”
我不相信,我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师尊不可能把这种私密之事同旁人说,他更不可能这般害我。
4
我拒不认罪,执事长老恼羞成怒,掏出雷火鞭就往我身上招呼。
电流击穿我的皮肉,烈火焚烧我的鲜血,我痛得满地打滚,就是不改口。
“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等着,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认罪!”
执事长老往我脸上啐了一口脓痰,转身让他的弟子继续对我用刑,他则坐到旁边喝起了茶。
刑房里的刑具我都经历了一遍,盐水将我泼醒不知多少回,我一直盼着师尊能来救我,但日复一日,我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师尊都没出现。
“小畜生,你到底认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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