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我来到村里当村医。
那天深更半夜,村里的佟寡妇来问我:“驴的精液会不会让人怀孕?”
......
昨天晚上,我刚打算休息,佟寡妇慌慌忙忙的来到我家里。
这会她只穿了一件连衣裙,衣衫不整,像是匆匆套上的一样。
“佟嫂子,这是咋了?这么急?”我连忙问。
“那个……我家驴病了。”佟寡妇突然扭捏起来。
啊?
驴病了?
一头驴病了而已,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不过医者仁心,我还是跟着佟寡妇来到了她家里。
佟寡妇刚刚三十出头,是村里有名的美女。
如果不是守了寡,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婆婆要赡养,估计上门提亲的年轻小伙数不胜数。
刚到佟寡妇家,她就拉着我进了驴棚。
她家的驴棚跟其他人家的不太一样,驴棚紧挨着她的卧室,看上去像是偏房改成了驴棚,而且跟干净,一点污秽都没有。
这倒是有些稀奇。
“李医生,你快看看我家驴怎么样了?”
佟寡妇见我打量起驴棚,有些着急的催促我。
我答应一声就开始检查起眼前这头毛驴。
我检查了一番,眼前这头毛驴看上去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态都非常的好,毛发发亮,甚至连牲畜身上的骚味臭味都没有,一看就知道平常被佟寡妇照顾的很好。
完全没有像佟寡妇说的生病样。
我转头纳闷的冲着佟寡妇问道:
“佟嫂子,我看你这驴没什么问题啊?要我说比别家的驴还要精神许多啊。”
“这样吗……”佟寡妇讪讪道。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啊。”我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去了。
“等一下!”佟寡妇突然叫住我。
“咋了?”我问。
佟寡妇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我看她这样,我倒开始着急起来,大半夜来寡妇家被村民看见难免要被说闲话。
于是又朝着她回道:“佟嫂子,你着急忙慌大晚上把我叫来,到底是要做个啥?”
佟寡妇见我着急,绕尤其事的朝门口左右看了会才开口说:
“其实要看病的不是驴,是我。我就是想问你,这驴家伙事儿里的东西沾到人身上会不会怀孕?”
“家伙事儿里的东西?”
佟寡妇不清不楚的回答让我更加纳闷。
“今天,我给家里的驴配种,然后我就不小心沾到它家伙事儿里的东西了,就是你们医生说的精......液。”
听到这个回答我哭笑不得,这种东西粘在手上怎么会让人怀孕。
但转念一想,佟寡妇虽然年纪轻轻守寡,但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精液得沾到哪才能怀孕她肯定知道。
这让我心里大吃一惊!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村里如果有个男人的家伙事儿的很大,人们会说他有个驴货。由此可见,驴儿的行货在人们心里象征着那方面能力很强悍。
想到这里,我没忍住好奇的朝着驴的下面撇了一眼,确实很大。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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