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姑爷相看两厌，洞房花烛夜，将军姑爷竟然抱起身为陪嫁丫鬟的我。
我大惊失色，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然而将军望向我的目光如狼一般。
“秋娘真是好宝贝。”
1
“别乱动。”
将军微皱起眉，竟一巴掌过来。
我在他怀里羞红了脸。
谁能想到，小姐厌恶将军至此，方才洞房花烛还要拿老爷早日的恩情刺他几句。
将军是个混不吝的，挑中角落里的我抱起就走。
“姑爷，这不合礼数。”
我是陪嫁丫鬟没错，却不是小姐为姑爷准备的通房。我也不想爬上姑爷的床，况且我还有一个无论如何都要隐藏的秘密。
“老子就是礼数。”
他一把将我扔到榻上，缠紧的裹胸布没兜好。
我心道不好，将军的眼睛果然瞟向了那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弓腰驼背。
“奴婢秋娘。”
“名儿倒是不错。”他跟着上了榻，大手漫不经心的伸向我的衣服。“以后你就是秋姨娘了。”
他力气很大，才拉扯了两下，我的外衣就掉了。
吓得我连忙往后躲，“奴婢、奴婢不敢。”
将军虎目一瞪，“怎么着？你也跟你家小姐一样，嫌弃老子是个武夫？”
我悄悄看了一眼他。
剑眉星目，蜂腰猿臂，肌肉紧实有力，浑身的气息嗅的人脸红心跳。
我倒不和小姐一般喜欢书生，只是我发过誓。哪怕嫁给乞丐为妻，也不愿意为富人妾。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眼眶微红。
“将军是伟丈夫，只是奴婢是老爷救回来的，不能这般背叛小姐。”
“算了。”
他索然无味的望着我微红的眼眶。
我连忙高兴的跪谢。
恰在这时，裹胸布不中用的彻底松开。
“藏得这般深。”
不顾我的挣扎，他一只手牢牢的禁锢我。
“不要！姑爷不要！”
我再怎么抗拒也无济于事，最后的屏障也被弃之一旁。他不光用眼神烫着那儿，还上手……
“唔……”
肌肤太过于细嫩，尽管没有用力，那儿还是红了一片，我也浑身软了下来。
眼里流出绝望的泪水。
将军狐疑的盯着。
他却是又惊又怒，“丞相府什么意思，送来的陪嫁丫头竟是生育过的妇人！老子要找那个老头好好说道说道。”
“姑爷！”我泣涕涟涟的拦住他。
2
“不要！”
我的眼泪成串儿的流下来。
“姑爷答应奴婢，奴婢不愿做姨娘……”
他愤愤不平磨着牙，“一个生育过的妇人，也想做姨娘。”
他说得是什么疯话，要是让小姐确认我爬床，我会被她杀了的。
小姐性格暴戾，大概是在外面过了多年苦日子才被丞相府找回来的缘故。她尤其不喜欢我，在相府的时候就极尽刁难。
要不是老爷把我救回府，对我有几分关照，我早就死了。
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小姐会挑我为陪嫁丫鬟之一。
我哭得太厉害，将军不耐烦的说。
“行了行了，不对你做别的就是了。”
他拿被子盖住我，眼不见心不烦。
将军却还不肯放过我，得了趣就不撒手，如同孩童般偎到我身边。
我也累的厉害，就这样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将军早已去演武场上练武。
我起身之后急匆匆的重新裹好，拖着酥麻的身体去侍奉小姐。
然而一进门，气氛就不对。
两个婆子直接摁着我跪下，满地都是小姐砸了一夜的成果，我恰好被摁在碎瓷片上。
膝盖疼得钻心。
小姐清秀的面容扭曲，一个茶盏直直的冲我砸了过来。幸好准头不对，仅仅擦过了我的额角。
“我就知道你是个贱人！”
我顾不得疼痛，惶恐的叩头。
“小姐，奴婢并未和姑爷……敦伦。”
“贱人还敢撒谎！”小姐一扬手，一巴掌打肿了我的脸。“给这贱人点教训，满口的牙都给我打掉。爬床的丫头，死了就死了。”
我不想死，我没想到小姐在将军府里也这般暴脾气。
我后悔了，什么事情能比命重要呢？
我真的不想死。
我拼命的求饶，“小姐，奴婢仍是完璧之身，可以让婆子验。”
“验什么？秋姨娘的身体，只有老子能验。”
将军从练武场上归来，一身的汗还未洗净。他堂而皇之的闯进来，皱紧眉头望着跪下的我。
“起来。”
那两个婆子被将军凶狠的目光所慑，不由自主的松了手。
我不敢动，也疼得动不了。
3
将军一把将我打横抱抱起，抬脚把那两个婆子都踹倒，正跌进满地的碎片里。
“以下犯上，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
她们疼的像杀猪一样叫起来，还得叩头连称不敢。
他又看向了小姐。
“陈大小姐，你早先在集会上就鄙夷我等武夫。但也不见你在两家的婚约上使劲，还偏偏非要嫁给我。老头儿对我有恩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按婚约娶你。
你嫁了过来就恪守本分，如若不然，我一纸休书，难道丞相府能说什么？”
小姐的脸色刷的惨白，阴狠的盯着他怀里的我。
“不愧是不懂孔孟的武夫，为了一个贱丫头，你还要休了我！”
将军抱起我转身就走，撂下一句话。
“安心做个花瓶，我自会给你体面。”
没走多远，我便听到了身后又想起了稀里哗啦的瓷器破碎声。
将军自顾自的说，“得给她记账上，丞相府家大业大摔得起，我可穷得很。”
我不由得笑了。
谁不知道将军战功赫赫，封无可封。却在这时急流勇退，把兵权一点儿不沾手的交出去。圣上为了褒奖他，几乎赏了半个国库。
他睨了我一眼，“下回她要是再叫你，你自可不去。拿出我的招牌来，这个府里，除了我没人能做你的主。”
带着热气的嘴唇凑进我的脸。
“听到了没，老子的奶娘？”
我羞红了脸。
“姑爷……”
他竖起眉毛，“还叫姑爷？”
“夫君……”
他褪下我的裤子，却是专心给我上药。
疼惜的抚摸着狰狞的伤口。
“你想做个好奴婢，她却不是个好主子。”
我没吱声，小姐再怎么样也是主子。我一个下人，不能妄议主子。
他叹了口气，“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因为丞相的救命之恩，我们两个就定下婚约。
她那时候蛮可爱，我也就同意了。没想到突然走失，时隔多年再找回来，竟变成这样的性子。”
这些我也知道，因为老爷也时常感叹。他没拿我当一般下人，还说过很满意一直为小姐守身如玉的将军。
顾及着我身上的伤，他并没彻底的碰我，却也非要帮忙清空了存货。
“我本来不好这口，尝了秋娘的，吃什么都没滋没味了。”他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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