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我是女扮男装的小内侍。
直到有一天，我被太子选中，作为他的伴读。
谁知当晚太子便要求我脱掉衣衫，用肌肤为画纸，供他挥毫泼墨。
1
“愣着做什么？”
太子身着一件中衣，长身玉立于中庭，单薄的衣裳被晚风轻拂，紧贴着肌理翻飞。
我立即将眸子垂下，都说太子长得好，果真如此。
“我，回太子殿下，奴婢……”
我吞吞吐吐，惹他入鬓长眉微蹙。
“作何如此温吞，你莫要担心，这种墨汁极易清洗，带我作完，你自去洗了便可。”
我因身材娇小，长相又过于娇媚，唇红齿白，曾惹一众内侍嘲讽欺辱。
是那日太子殿下如同神祇般出现，救我于苦难之中。
他兴之所至，我本不该推搪。
可，若是让太子知道我是女儿身，万一太子将我赶出宫去，我该如何是好。
我需要宫中这份差事赡养年迈双亲。
犹豫之间，我听到一声轻叹。
“罢了，何必强人所难。”
太子满眼落寞，自嘲地摇了下头。
“今日本是我母妃忌日，我心口发堵，想借些别的物什疏解一二。可也忘了，这于常人而言，本属十分难为情之事。”
见太子如此伤情，我心尖也好像被什么揪了下，带着些微的疼。
太子过得不痛快，我是知道的。
想到此处，我一只白嫩如葱段的手，慢慢摸上了自己的领口。
随后，又不断向下，落于腰间。
我眼睫轻颤，一个腰带落地的轻响便入太子如玉般的耳中。
他抬头望月的动作一顿，转过身，面露欣喜。
“喜儿，你同意了？”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轻咳一下，又恢复往日端正束己的样子。
我莞尔，更是垂了头，满脸羞红得不行，缓缓将外袍打开，脱了下去。
太子立即迈动长腿向我凑进一步。
“喜儿，你的脖颈太美了，纤细又细腻。我要在这里画一株红梅，一定和你的模样一样艳丽。”
他说着，便用那微带凉意的指节摩挲上去。
我不知为何，蓦地激起一层细密疙瘩，只觉他指节所过之处，无不带来一种陌生的酥麻感。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却紧紧贴我而来，我甚至能够听到他清晰的心跳声。
太有力了，一下又一下，如此沉稳。
这就是男人的心跳吗？
我一时望着太子的眉眼，失了神。
可不想，太子的呼吸突然变热，一双凤眸直直盯着斜下方，赫然就是我胸前的地方！
我身后便是桌案，再无处可退。
我低声道：“太子殿下，您得知喜儿是女儿身，会不会怪罪？”
“不会。”
他回答得极快，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说罢，他视线有些痴迷地在我身上流连，一双大手也渐渐握上我的腰肢。
他不甘愿地稍离我分毫。
“喜儿，这中衣，由我来为你褪下好不好？”
他语气满是虔诚，就好似我是一件多么被值得珍重的珠宝。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浑身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脊慢慢向上，因握笔长年累月磨出的薄茧此刻正在我背上撩刮。
我浑身轻颤，那种酥麻感更甚了。
就在这时，背上修长的指节一顿。
“喜儿，肚兜也去了吧？”
2
我的两坨浑圆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羞赧地抬起盈盈眼波，望向面前颀长的人。
谁知，他竟满眼通红，如同狂躁中的兽类。
仿似，要将我拆吃入腹。
我吓极了：“殿下，奴婢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做，今夜，今夜怕是不能陪……殿下！”
太子未听我说什么，或是并不想听我口中言何，竟直接用那双有力的手，捏上了我的绵软！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却紧接着，揉团起来。
我不禁娇喘一声，随即紧紧抿住丹红般的唇瓣。
“喜儿不要多想，我这样做，是为了让形状更加浑圆有光泽，这样我一会儿画上的白兔，也就更形象可爱。”
在此处，画白兔？
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可疑的调子。
因为，身前的男人实在太有技巧了，我很快神识模糊起来。
这种感觉，或许就叫做销魂吧。
我很快瘫软在太子宽阔的胸膛中，他意犹未尽地收手，将我平放在桌案上。
然后，拿起一只墨毫，蘸了墨，在我高耸的地方落了笔。
我浑身一颤。
方才被揉搓滚烫的身子沾了微凉的墨汁，让我敏感至极。
太子唇线轻提，一勾一勒，不乏认真。
我渐渐忘了现在是多令人羞耻的场景，逐渐沉浸其中。
一阵微风出来，我打了颤，太子这才收笔。
“成了。”
我已绵软不已，无法靠自己起身。
太子将我扶起，将我带到一处铜镜前。
胸前比月光还要迷人的地方，画的并不是兔子，而是一丛肆意生长的梅花。
“这幅画的名字叫红梅覆雪。”
太子欣赏着自己的佳作，用着微哑的声音，咬在我的耳畔。
就如同情人间的亲昵。
我被这个想法吓到了。
盛夏风虽不凉，可长时间半片衣物不着地暴露在空气中，我还是不免打了个喷嚏。
太子立即歉意非常地向我道歉。
“冷了没？”
下一刻，我便温暖至极。
他竟解开自己的中衣，将我揽了进去。
男人的身体，都这么烫的吗？
我心中异样的情愫涌动，身体已经有了不可忽视的反应。
“殿下，若是画完了，就容喜儿退下吧。”
我慌乱想走，他却一只手指搭上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轻移向后。
“喜儿为何这样着急离开？”
他继续咬着我的耳朵，甚至还拿厚腻的舌头卷了卷我小巧的耳垂。
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夜风裹杂，不知将我失控的声音传到了哪里。
“喜儿，我腿间沾了东西，你帮我看看是什么，好黏。”
我脸颊瞬间爆红：“求殿下饶了奴婢吧。”
“饶你什么？不若，还是我帮帮喜儿吧。”
我一惊，双腿紧闭。
可动作受阻的太子一下把我的双腿掰开了。
3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就好像，昨夜就是一场梦境。
已经到了辰时，我还未上工，怕要被扣银钱。
我赶紧起床，腿间清爽无比，可我知道，仍残留下来的感觉，证明昨夜确实有一只修长的手在里面搅弄过。
我带着满脸红霞，出了门。
门外却不是我们下人居住的院子，是太子的住处。
我昨晚，宿在了太子寝殿旁的小阁里。
在这样私密的的地方呆了一夜，我不禁又心猿意马，想起昨夜种种。
昨夜，太子“帮我”之后，抱着我进了汤室。
原来男人不比把巨物放入女人的身子里，也可以有如此多的花样。
我被折腾得几欲散架，毫无力气。
只好破天荒地享受了一次主子的伺候。
他拿着软布，在我的胸前辗转。
说是为我清洗，实则又在借着由头撩拨我。
我缩在他怀里，声音像是小猫。
“殿下，奴婢真的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头顶传来几下低低的笑声，太子宠溺道：“好，依我们喜儿的。”
我心中暖流阵阵，依偎在这个男人怀中。
原是此时安心睡去的。
腿间摩挲，好在无人发现我的异样。
太子喜静，平时无事时不许人进来。
也是知此，我昨夜才会如此大胆，直接在庭院里宽了衣衫。
“喜儿，在想什么？”
太子早朝回来了！
我摸了摸发痒的耳朵。
“没什么，奴婢这便上工去了。”
说完，我立即小跑着离开，身后是一个男人无奈的笑声。
我是太子的伴读，不必做些粗使活计，可总有些琐碎事要忙。
整理太子书房的时候，一个提着水桶前来的内侍冷哼一声。
“瞧你这一脸怀春的样子，没根的东西，还敢想些龌龊事。”
我脑中一直想着太子温润俊朗的脸庞，一时未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别以为装听不到就没事了，我问你，你昨夜去哪里了？”
“一晚都没回来，现在还这样一副模样。你该不会……”
我霎时心中一紧，难道，昨夜的事，被他看破了？
那内侍眼睛一眯：“……和宫女厮混去了吧？和宫女私通，秽乱后宫，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一张无须的脸顿时狰狞不已，阴恻恻地看向我。
仿似在逼我如实交代。
我手中一不留神，将太子的一方砚台打碎在地。
内侍得意不已：“别让我抓到你和人私通的证据，否则，我一定报给上头，领完赏钱，去看你身首异处！”
我吓得呆立当场，双腿如同灌了铅，从脚底生起寒气，把整个人都冻住了。
外头正午的阳光晒进来，终于能让我动弹分毫。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太子他很明显自昨夜之后，不想让我只当一个单纯的伴读。
若是昨夜的事再发生，勾引太子更是死罪！
我正欲向太子请辞，谁知，太子竟命人前来。
邀我共进午膳。
还命人在我去饭厅之前，将我好好搓洗一遍。
我心中一惊，有了不好预感。
4
太子的命令，我一小小奴才，如何违背。
我被人带进汤室，好几个嬷嬷轮番伺候。
她们看到我的女儿身竟一丝异样也没有，只是机械地为我搓洗。
洗漱完，就为我换上一身绫罗。
这料子太好了，我从未穿过，以前只在浣衣局接触过。
嬷嬷见我对绫罗爱不释手的样子，竟然面露鄙夷。
她们方才明明面无表情的。
我窥镜自视，欣赏里里外外焕然一新的自己的动作，再也进行不下去。
嬷嬷的眼神，从头到脚，狠狠泼了我一盆冷水。
嬷嬷催促我离开。
门外有内侍为我引路。
我一路忐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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