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乱跑哦!这里可是很危险的……] 我死死的咬住唇,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可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让我后背发凉,遍体生寒。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帮助的跛脚大爷竟然是个杀人魔! 要不是在垃圾车旁边看见女儿失踪时带的银手链,我恐怕到死都不会怀疑这个老实可怜的中年男人! [哈哈!抓到你了!] 男人的笑声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 下一秒,钻心的疼痛从头皮传了过来,我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却露出邪恶的笑,拖着我的头发就往那边的粉碎机拖过去。 我疼得撕心裂肺,拼命挣扎,男人却无动于衷,反而笑得越发疯狂,仿佛很享受此刻的胜利。 这里是垃圾处理站,臭气熏天,哪怕我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过来。 男人将我拖到了粉碎机前。 我顺着如山一样的垃圾往下看,粉碎机宛若一张血盆大口,将所有掉下去的垃圾都吞噬得一干二净,不留下任何痕迹。 我突然有一种可怕的猜想。 会不会……女儿在被这个男人杀害之后,也和这些垃圾一样,被粉碎个彻底,连全尸都没有? 难怪……难怪警察在这周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女儿的下落。 还有之前失踪的几个女孩…… 想到这儿,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极度的恐惧来袭,我强迫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 我假装摔倒在地,开始激烈的抽搐,仿佛羊癫疯发作。 这一招果然吓了男人一跳,他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我的头发,看着我痛苦的躺在地上痉挛抽搐,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什么倒霉透了,竟然是个病秧子,晦气之类的。 我一边抖,一边虚弱的冲着他喊,让他把包里的药给我,不然我会死的。 男人似乎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去了旁边翻我的包。 他边走还边用戒备的眼神盯着我,似乎在防备我逃跑。 我现在怎么可能逃跑? 而且这里下山的路就一条,我想逃也逃不出去,否则我刚才就不会和他躲猫猫,而是直接跑出去了。 男人见我没有任何异常,这才转身去拿我的包。 女儿失踪之后,我夜夜失眠,所以需要依靠安眠药才能睡上一觉。 男人找到药,却不给我,反而像猫戏耍老鼠一般逗着我,希望我像狗一样爬向他求他。 我伸着手,嘴里喊着药……但身体却一动也不动,不如他所愿,时不时还做出一副快昏厥的样子。 我赌他没有享受到虐杀的快感,不会轻易让我死。 果然,男人最后还是将药扔给了我。 我快速接过,一把塞进了嘴里,然后趁着翻身的时候,将药吐了出来,扔进了垃圾山里。 男人一直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慢慢恢复,这才露出猥琐的笑容,伸手抓向我的脖子。 我就借着这个机会,用力握住了他的手,对他说了声谢谢。 [谢谢大叔,刚才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恐怕就发病死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原本猥琐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很快,他的手就开始顺势在我的身上乱摸,嘴里还猥亵的笑着。 [那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这下轮到我的身体有些僵硬了,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眼前的男人又黑又臭又丑,是平常在路边看见了都会被人捂鼻子的流浪汉。 可现在,他却用一脸痴汉笑的模样看着我,一双手开始在我的身上乱摸,还撩起了我的裙子。 看着那只黑如枯爪的手,从我的腿往上探,我简直恶心得想吐。 但我忍住了。 我要报仇! 好不容易找到了杀害女儿的凶手,我不能死在这儿,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我强忍住恶心,脸上露出笑容,任由那个男人的手伸进了我的裙摆。 我推了男人一把,说要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因为我还是第一次。 男人一听眼睛都瞪得像铜铃,整个人都兴奋得快要晕过去了。 他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跟着他来到了他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个比垃圾场更臭更脏乱的地方。 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平房,墙上全是霉印,整座屋里都散发着一股恶臭与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他迫不及待的将我往床上一扔,力道大得几乎要让我撞晕过去。 我简直要崩溃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瘦弱,力气却大到吓人,我要与他近身搏斗,几乎没有胜算! 可来不及让我多想,男人恶心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然后他就将我的手绑在了床头。 我娇弱的说我不会反抗的,他却说他怕我反悔。 他用力撕开我的裙子,就急不可耐的解开皮带,眼里带着噬血的欲望。 我说自己是第一次,的确刺激到了他。 这个男人血腥残忍变态的程度,已经超乎我的想像。 我又害怕又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对我展开攻势。 我看不见他的动作,下意识开始挣扎。 男人就愈发兴奋了,急不可耐的想要占有我。 我害怕得简直想要尖叫,但理智制止了我的冲动,我温柔细语的哄他。 [大叔,我害怕,你能不能温柔点?] 男人把头抬了起来,冲着我露出一口大黄牙,那眼里的恶劣我还没有看懂,然后下一秒,巨大的痛楚袭来! 我疼得尖叫,男人却更加兴奋了。 [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没有男人上过你?] [说,你是不是补的?] [敢骗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一边凌虐我,一边掐着我的脖子逼问我。 我又疼又恶心,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却还是强撑着笑容回答他。 [没有……我妈妈从小就教育我,在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和男人上床……会怀上宝宝的……] 男人听见我这样说,简直兴奋坏了,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凶残。 这场单方面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男人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他竟然停了下来。 我虚弱的发出小猫般的叫声,眼皮一翻就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切割机的台面上。 耳边回响着刺耳的兹兹声。 切割机一直在运作着,仿佛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劈成两半。 包括我。 我一睁开眼睛,男人又脏又臭的脸就凑了过来,发出猥琐的笑声。 我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我的手脚被束缚在铁链上,一动也不能动。 而且更可怕的是…… 男人已经打开了切割机的开关,我正顺着像流水线一样的操作台慢慢的滑向巨大的切割机。 我无法想像自己要是真被那玩意儿切中会不会血肉横飞,我只能用力的吞咽着口水,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害怕。 男人见我竟然没有尖叫,他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大半。 [怎么不叫?你不害怕吗?] 我当然害怕。 可是这个男人天性变态,喜欢虐杀,我不能让他如愿! 一旦他在我身上享受到了虐杀的快感,我就离死期不远了! 我感受到身体正在往死亡的道路上走,照这个速度,只需要一分钟左右,我就会被从中间切成两块! 我握紧拳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男人说,[大叔,您别再故意吓我了,我怕自己会发病。医生说了,如果我经常发病的话,很快就会死的,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又继续说,[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因为这个病发作起来的时候特别难看,老是被人嘲笑,说我像个疯子。同学们也都不喜欢和我玩,说我发病的时候会乱咬人,可是我真的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他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男人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了,他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眼神中透着一丝怨毒。 [那些嘲笑你的人,都该死!你生病,不是你的错,他们凭什么嘲笑你?] 我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知道自己打开了他的第一道突破口。 我蒙对了! 以前我在犯罪学上看见过,一般变态有虐杀倾向的罪犯大都小时候受过非人的待遇。 要么就是家庭,要么就是来自周围的环境,造就他们阴暗报复的性格。 这个男人一定也有过这样的遭遇! 我瞬间就掉了眼泪,用一种遇见知音的眼神感激的看着男人。 [大叔,除了妈妈,你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的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我现在死也无撼了!] [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一直没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我受够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我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摸来摸去,那种被鬼手缠着的感觉真的让我浑身都汗毛直竖。 可是我不能表现出一丁点排斥。 就在那切割机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下的操作台停了下来。 我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男人审视的目光在上下打量着我。 我眼泪流得更凶了。 男人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颚,似乎在仔细打量着我。 从这个角度,我只看见了他满脸的褶皱和阴狠。 我轻轻握住了拳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我竟然如此胆大直白,过了好半响他才嘿嘿怪笑一声,突然就在我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我吃痛的惊呼一声,男人就爬上了操作台,开始不断蹂躏我赤果的身体。 我眼泪忍不住的流。 一半是因为真的害怕,一半是因为想要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极致恐惧。 我用眼泪当作武器,终于哭得那个男人眼里的戒备与杀意渐减,他只专心占有我。 我一边承受着他的蛮横,一边抽抽噎噎的,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男人就像一头牛一样,永远不知道停歇。 而且他的每次摧残都带着恶意,恨不得次次都将我整得魂飞魄散。 铁链困住了我的手脚,我除了被迫承受,连抗拒的资格都没有。 在他恶劣释放欲望那一刻,我努力想要迎合他。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 我冲着他微微一笑,眼神明亮动人。 [大叔,你救了我,我想为你生一个宝宝。] 男人一下子就僵硬无比。 他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说,那张丑陋又扭曲的脸瞬间胀得通红。 他说,[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我伸手想要抱他,铁链哗啦啦作响,我动不了,只能作罢。 但我依旧很认真的告诉他。 [大叔,你看我,命不久矣,好人家谁敢娶我这样的病秧子?可大叔你让我在死前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如果我能再为你生一个孩子,我的人生就圆满了!不枉来这世界走一遭。] 男人沉吟不语,只用一双泛白的眼睛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身上看出些名堂来。 但我坦坦荡荡,满眼全是爱慕,没有一丝破绽。 仿佛我真的是那个生命垂危将不久于人世的可怜虫,而男人是我生命中最后的光。 最后,男人终于松了口。 他俯下身,重新占据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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