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下，他手肆无忌惮摸着我大腿，最后缓缓摸到大腿根，指尖在禁区外打着转。
我夹腿制住。
他留给我一个带着几分威胁的笑意，转脸看向他爸，“我跟姐姐……”
01
大姑在电话里，说要介绍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给我。
我妈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不过听说对方是上市公司老总，资产上百亿，我妈又释然了。
“谁让你都三十一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
“男人大一点好，知道疼人。”
“他儿子也大了，懂事了，不会跟你过不去。”
“你是铁了心要当老处女，丢尽我跟你爸的老脸，是不是？”
“又不是逼你明天就结婚，去见见少不了你一块肉，万一就合适呢？”
就这样，我在我妈的吐沫星子下，被赶出了家门。
这场相亲，定在市中心一家高档的私房菜馆。
我停车耽误了一会，服务员引我到包厢，包厢内已有一个男人。
他背对门坐着，宽背小头，头发乌黑浓密。
不是挺着啤酒肚，秃顶的中年大叔。
我松了口气，看这仪态，心里甚至有点小激动。
魅力大叔，我可以啊！
他听到开门动静，起身转过脸来。
看到他剑眉星目，满满胶原蛋白的英俊面庞。
我被定住了。
这不是，我上个月刚甩掉的小男友陆修么？
我和陆修，是在健身房认识的。
他比我小了整十岁，我原不打算跟他交往，但奈不住他热烈的攻势，答应了跟他交往试试。
结果交往不到两个月，撞见他在我任教的学校滴校园卡。
我才知道，他不是什么失业青年，而是我们学校大四的学生。
姐弟恋一下变师生恋。
我心一横，当即说了分手。
陆修不死心，又追了我一段时间，直到上周才消停。
这会四目相对，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我想，应该是陆修和我的相亲对象陆勇都姓陆，服务员弄错包厢号了。
要是让陆修撞到我跟一个老男人相亲，他还不得笑死。
我忙说“走错了”，闪人。
陆修长腿两步，将开溜的我拽进房间，带上了门，
“姐姐这是急着去哪啊？”
他一脸戏谑，抓我手腕的力度不轻不重，我越挣扎反越痛，索性就不挣扎了。
“相亲呀。”
与其等下被他撞到，不如先发制人。
我挑衅地挑了挑眉。
“社会精英，钻石王老五，不是你这种在校大学生能比的。”
“王老五？那岂不是一把年纪的糟老头，姐姐……。”
陆修勾起唇角，别有深意地笑着。
“他行吗？”
我跟陆修交往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虽然我最后都守住了，但我真的很敏感，也很……
竟然又被他拿来调侃。
我又羞又窘，想都没想怼回去。
“人身强力壮，比你不知行多少倍。”
陆修另一手扶上我的腰，将我搂起往他身上一带。
他鼻息全喷在我脸上。
“姐姐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俩谁更行？”
我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好在我那热心大姑怕我尴尬，她这个介绍人也跟来了。
这会打电话过来，问我怎么还没到。
我趁陆修放松警惕，抬起高跟鞋往他脚背狠狠踩去。
他吃痛，我顺势推开他，开门溜之大吉。
02
包厢里，大姑和陆勇并排坐着，聊得正火热。
大姑之前在电话里还真是没夸错。
陆勇外形优越，一点也看不出是四十好几的人。
成熟稳重、儒雅谦逊，简直堪称大叔里面的极品。
就这，我花痴的大姑，还能分出眼神剜我一眼，也是很神奇了。
陆勇开口帮我解围，还绕过来帮我拉开椅子。
我好奇看着右边空座上摆着的餐具，心说这人还真带了儿子一块来相亲？
就听见有人叫“爸”。
这短促的一声，莫名有点耳熟。
回座的陆勇抬眼看向门口，点了点腕表。
“说了让女士等是很不绅士的行为，要早点来，你这都几点了？”
“林姨，还有这位漂亮姐姐，真是对不起，我刚遇到老师聊了几句，让你们久等了。”
这清亮的、充满磁性的嗓音。
不是我撞上的前男友陆修，还能是谁？
我说陆勇眉眼，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陆勇、陆修，还都姓陆，我怎么早没想到？
相亲相到前男友的爸爸，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为了不惹大姑怀疑，我硬着头皮，装作第一次见面，跟陆修问好。
只希望他能看在我这么卑微的份上，高抬贵手。
“姐姐好。”
陆修对向我礼貌问候，给我的，其实只有笑眼里“看你表现”四个大字。
大姑对陆修很是热络，招呼他在我旁边落座，就跟早认识一样。
我自顾不暇，来不及深想二人的关系，就听大姑问，“小修，你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
我心咯噔一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爸妈要知道，我这么大了不认认真真处对象，跟只小狼狗玩过家家，还不杀了我。
我不得不压低身子，避开大姑的视线，双手合掌拜托陆修口下留情。
陆修看我挤眉弄眼，微微笑了好一会，才缓缓说，“没事，就刚不小心被小猫咪挠了一下？”
“小猫咪？你才小猫咪，你全家都是小喵咪。”我在心里骂着。
“哟，那可要记得打狂犬疫苗啊！”
大姑关心完，看我都要趴到桌子上，嗔道，“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还不坐好。”
说完我，又柔声跟陆勇道歉。
“不好意思哈，这孩子平时举止很大方端庄的，今天肯定是第一次相亲，太紧张了。”
陆修笑着附和。
“对，姐姐可能是含羞了。”
你说话就说话，摸我大腿干嘛？
我转脸瞪向陆修。
他吃准我不敢发作，一脸堆笑，手上越发肆无忌惮，在我腿上写着，“我爸可没我大。”
我恨得牙痒痒，却只能趁用热毛巾擦手，将他那不安分的大手从我腿上拿开。
好在大姑一直在跟陆勇聊天，没注意到我们在桌下较劲。
03
陆修安分了一会。
可菜一上齐，开始动筷子，他手又摸了上来。
这次我没那么好运，用眼警告他时被大姑撞了个正着。
大姑厉声，“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拿眼瞪人小修！”
我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眼抽筋了。”
“抽筋呀！”陆修放下筷子，一脸关心的样子，“那我帮姐姐揉揉。”
“不用。”我忙挡住眼睛，“我已经好了。”
大姑一脸欣慰，“瞧这俩孩子，处得多好。”
陆修笑说，“那当然，姐姐在我们学校，人气很高的。”
这狼崽子今晚不玩死我，是不罢休了，是吗？
大姑果然被他勾起兴趣，好奇问，“你们之前在学校见过？”
“没有，怎么可能见过，绝对没见过。”我坚决否认。
大姑许是觉得我今晚太过反常，看向我的眼里满是狐疑。
陆修笑眼看着我，迟迟没有回答，桌下的手却探进我裙底，缓缓摸到了我大腿根。
我抬腿夹住他手，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
他留给我一个颇带遗憾的笑容，转脸看向我大姑和他爸，“我跟姐姐……”
我吓得立马放下腿。
陆修得逞，莞尔一笑，接着往下说，“见过的，只不过当时姐姐被大家围着，可能没看见我。”
总算圆回来了，我松一口气，身下忽而一痛。
这下我毫无防备，止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餐桌上发出这样的声音，真得太羞耻了。
要手上有一块豆腐，我铁定一头撞死自己。
大姑和陆勇一脸错愕，齐刷刷看向我。
陆修这个始作俑者，非但没停手，反动作起来。
我强压下身下袭来的刺激，咬牙解释，“刚腿抽筋了。”
大姑和陆勇将信将疑，不过他们绝想不到是陆修在对我做什么。
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又重新聊开了。
对面是蒙混过去了，可我无疑受不住陆修这种撩拨，身体时而绷紧时而发软，还不时打颤。
我紧咬着唇，生怕再露出什么声音。
可我忍气吞声，都被作弄成这样了，陆修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盯着我泛红的脸，故作惊奇问，“姐姐，你脸好红啊，是哪里不舒服？”
对面聊得火热的两人，再次看过来。
大姑看到我潮红的脸，蓦地起身。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慌忙抬手阻止她走过来，艰难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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