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顿感头疼欲裂。
我难受的翻了身,想要继续睡,突然手上传来十分柔软的触感。
我疑惑的又摸了两下,高耸,饱满.....吓的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我急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出众,身材火爆的美女,正躺在我的身边。
轻薄的蚕丝被盖在她的腰间,上本身一丝不挂,裸露在外,十分性感和迷人。
我皱了皱眉,四外打量了一下,确定是在自己家中。
昨天和一帮朋友在KTV聚会,喝了太多的酒,只记得倒在了KTV的沙发上,后面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
我掀开蚕丝被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不但没有看到遮羞的衣物,就连床单上都是一片干涸的水渍......
这美女是谁?难道是朋友给安排的KTV陪唱公主?
虽然我对朋友的擅自安排略有不满,但看到这么棒的美人在旁,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她还在睡梦中未曾醒来,看着她的俏脸,我顿时心生邪念。
我轻轻的扯掉盖在她身上的蚕丝被,一抹令人喷血的春光乍泄出来。
我兴奋的刚要有所动作,忽然我看到她的双脚上捆绑着绳子!
我瞬间头皮发麻,再看向她的双手时,同样被绳子绑着!
这意味着什么?
不好的预感,占据了我的大脑,令我倍感紧张和窒息。
“嗯.....”
正在这时,她突然醒了过来,嘴里哼唧着,伸了个懒腰,似乎睡的还挺香。
然而下一刻,她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被捆绑的双手,她吓的惊叫了起来。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她一边质问我,一边本能的向后挪动身体。
“你先冷静一下,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急忙安抚她。
她惊恐的看着我,身躯都颤抖了起来。
“我叫陈汉,这是我的家,你怎么会在这?”
为了洗脱嫌疑,占据主动,我先质问了她。
她有些懵,环顾了一圈,表情彻底呆滞了。
“我,我不是你绑来的吗?”
她试探着说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我酒后乱性,把她给侵犯了?
不可能啊!我十分肯定自己喝多了,不但脑袋不好使,身体也不受控制了,怎么可能把她这个大活人给绑了。
靠!我不会是被阴了吧!
我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她,她害怕的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
演技这么好?
她的表现不像是装出来的,但一想到专业玩“仙人跳”的,演技好也正常,否则就没办法让我中招了。
“给你十万,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开了一家传媒公司,年入千万,算是个小富豪。
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嫉妒我的不少,想从我身上捞钱的也不少。只是用这么恶劣的手段,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就是钱的事嘛,别绕圈子了,你说个数!”
“我只记得在家里睡着了,醒来便成这样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愣住了,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
“我说我没侵犯你,你信吗?”
我满怀期待的问道。
她没有说话,表情变的十分怪异,显然是不信。
我无奈的挠挠头,这可说不清了,她要是报警的话,我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我思考了一会,下床找到手机,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我以丢东西为由,让秘书去查一下小区的监控。
我没敢给昨晚聚会的朋友打电话,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我就多一分危险。
我让秘书去办此事,也是因为她不知情的原因。
过了四十多分钟,秘书将昨晚的监控片段发给了我,因为是半夜,监控画面不是高清的,但能看出来人的模样。
监控里只有我司机严庆城扶着我进入单元楼的画面,其余没有别人。
难道是严庆城干的?
没道理啊,严庆城五十来岁了,一直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坏心思。
而且严庆城从送我到家再离开的过程,仅仅用了五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干不了什么。
我思索了一会,扭头看向了她。
“你是这的住户吗?”
“这,这是哪啊?”
“渝河小区,八号楼六单元606。”
“啊?我住楼上808。”
她很意外,但对我来说却是意料之中的。
因为楼里没有监控,所以陷害我的人,也只能是这栋楼里的人干的!
假设她是无辜的,被幕后黑手送到了我的床上,可是幕后黑手怎么开的我家门?
找的专业开锁的?还是说幕后黑手有开锁的本事?
我分析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找专业开锁需要登记身份证备案,对幕后黑手来说有一定的风险。
“大哥,你要不是坏人的话,你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吗?”
她底气不足的问道。
“行。”
我帮她解开了绳子,我这才发现,这是我健身用的跳绳,从中间给弄断了,然后当成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然后拿起衣服穿了起来,我也没阻止她,希望能和她之间建立起信任。
她穿好衣服后,不知所措的站在床边。
我刚要和她说话,胃里一阵翻涌,我急忙跑到卫生间呕吐。
等我出来时,看到她正要夺门而出。
我迅速冲过去拽住了她,她一边挣脱,一边高喊“救命!”。
情急之下,我从身后勒住了她的脖子,并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别动!你要是敢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厉声威胁道。
她顿时老实了,我慢慢的放开她,她快速退后几步,与我拉开了距离。
我突然意识到,我这个做法,会更让她误认为我是坏人。
“对不起,我真的是清白的,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等我调查清楚了,再放你走行吗?”
我十分诚恳的说道。
她哭着无助的点点头,一副被胁迫的样子。
我很头疼,说起调查却是无从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