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北,是个催眠师,在市南稍偏僻的地方开了一家门诊。
这是一天下午,我刚接待完一个不再年轻,可却风韵迷人的阿姨。
阿姨觉得自己有严重的幻想症,总是觉得自己侄子对自己有意思。
结果被我催眠以后发现,这竟然是真事。
这阿姨的幻想其实就是事实。
阿姨先是惊讶,再到怀疑,最后长舒一口气,表情变化十分精彩。
而。
我开业三年,像阿姨这种离谱的事情见过很多次,早已见怪不怪,可接下来这个客人,却成了我这辈子忘不掉的女人。
送走了阿姨,我正在洗手,突然有人来问诊。
一见面,我直接愣住了。
客人是个高挑的女人, 她穿着短裙,特别性感。
一进屋,还没等我说话,她就直接把我诊所的门关上了。
“下午我包场了,钱我付双倍。”
说完,掏出一个名牌包包,从里面拿出一摞红彤彤的毛爷爷放在桌子上,说这是诊金。
我直接给她这一套连招干愣住了。

愣了一下,赶紧把视线从她大腿上转移过来,钱我还没收,问她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生活了。这件事,除了你,别人帮不了我。”
我擦?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你这么漂亮,还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要说你下面有什么病,你去医院啊,你来我这干什么。
虽然我的身体很想帮忙,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天上不会掉馅饼,我也不是大帅哥。
女人叹口气,给我说起了她的情况。
她叫张梓琪,今年25岁,去年冬天,因为钱,嫁给了当地一个五十多岁的富商。
本想着自己嫁入豪门,后半生应该是无忧无虑了。
结果,现实却给了她一棒子。
用她的话就是,虽然老公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最起码也是个男人。
结果发现,这个富商不行,更是对男女之事,一点兴趣都都没有。
更严重的是,这个富商怕女人拿她的钱,去外面保养小白脸,索性,专门买了一个带锁的守德裤,除了平时上厕所以外,就连晚上睡觉都不会打开。
这样一来,别说性生活了,就连看小电影自己解决这个办法都行不通了。
“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讲到这里,张梓琪两眼通红,感觉就快要哭出来了。
她这故事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所以,求你帮帮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张梓琪摇着我的胳膊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
她想让我催眠她,把她内心深层的意识以做梦的形式把欲望释放出来。
这倒不难。
不过,这种要求,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
我告诉她可以,不过,指了指我的小门诊,一眼望到头,二十来平米,就一张单人床。
意思很简单。
你确定要在我这催眠,然后做梦吗?
毕竟,一会睡着了,丑态百出,可能会全都被我看到。
孤男寡女,我倒无所谓。
她赶紧点点头,一脸激动,迫不及待。
“好,你先去那躺下吧,我准备一下就来。”
我去拿了工具,用纸杯倒了一杯水,取了镇定用的安眠药。
而,当我做好准备去病床的时候,眼前的一刻,把我震惊了。
张梓琪坐在病床上将自己的黑丝袜,叠好,整整齐齐放在了一边。
等把黑丝褪下来,里面这才露出面目狰狞的守德裤。
我瞟了一眼,感觉我耳根子都红了。
我问她脱衣服做什么。
她说等会睡着了,怕把衣服弄脏,这就没法回去了。
还说,下次就有经验了,多带一件衣服来。
“哎呀,我都不害羞,你有什么害羞的。嘻嘻。”张梓琪见我脸都红了,还故意晃了晃脚,“一会你可不能偷看啊!”
我赶紧傻了吧唧的点点头。
准备工作很快,张梓琪也很配合。
喝了安眠药以后,在我话语的引导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平静的躺在病床上,像是个待宰的羔羊一样。
欲望这东西啊,上起瘾来,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看了张梓琪几眼,最后意犹未尽的回到了办公桌那边,锁好门,点了根烟,刷起了手机。
视频没刷几个,就听到床那边传来张梓琪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
这女人面色潮红。
估计是梦里已经和哪个男人开始了男女之事。

张梓琪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甚至有时候声音大了,我都怕街坊邻居听到,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硬着头皮,大概有四十分钟左右。
张梓琪醒了。
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
她长舒一口气。
“你好,能给我点纸吗。”一脸害羞,抿了抿嘴,随后,长舒一口气。
我拿了包纸巾递给她。
“不好意思啊,把你病床都弄脏了。”她指了指床单:“我赔给你。”
“不用。”顺道我递给她一杯水:“怎么说,管用吗?”
“神医!”她咧着嘴,笑的很开心。
随后,休息下,随便用纸巾清理了下守德裤,然后去了洗手间。
等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大长腿都有被水冲洗过的痕迹。
约莫又过了半个小时,张梓琪这才穿好衣服,又拿出几张毛爷爷递给我,说是赔我床单的钱。
留下一句:“我会经常来的,你要给我保密。”的话,要了一个我的联系方式,踩着高跟鞋,高兴地“哒哒哒”走了。
等张梓琪走后,我看了看床单,摇摇头,丢进了洗手间,等有空去洗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张梓琪成了我的老顾客。
用她的话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没对不起家里那个老东西,她心安理得。
张梓琪每次来我这光顾,都会提前一天打电话,直接包场预约。
我也提过我可以上门预约,不过被她拒绝了。
她的意思就是,我这里虽然地方下,但是安全。
随着她来我这次数的增多,一来二去,来人也就熟悉起来。
这人一旦熟悉了,我就觉得,很多事情就容易变得暧昧起来。
譬如,刚开始的时候。
也就是从第她来我店里第二次开始。
就像她开始说的那样,每次来都会提前带一套换洗的衣服。
等催眠过后,衣服脏了,就地换上新的。
可等后来时间长了,她连衣服都不带了,直接带个床单过来床单一裹,更省事。
一连几次,我觉得我们关系熟了,也问过她一些比较隐私的问题。
比如,我问她,为什么总是真空包装?
她的理由是上厕所不方便。如果套在外面,影响美观,并且非常不舒服。
哦,原来是这样。
我还问过她,她这个守德裤多久换一次,每次上厕所,这地方怎么清洗。
她白了我一眼,说让我自己百度。
当然,她也问过我一些比较隐私的问题。
比如。
“说实话,在我被催眠的时候,你有没有偷偷看过我。”她问我。
“那肯定啊。你这么漂亮,还穿这么少,我也是个男的好吧。”我打个哈哈说道。
“那你有没有偷偷摸过我!”她问。
“还真没试过,就今天吧,等你被催眠了”我开个玩笑说。
“你个流氓医生!”
“哈哈。”
反正,我觉得,我俩关系变得有点暧昧了。
张梓琪每周大概来我这里一到两次,就这样,大概持续了两个月。
这是周末的一天。
晚上九点,我准备关门回家。
心里想着,张梓琪最近也没也没预约找我呢?
算了算日子,她已经一周没找过我了。
我有点纳闷,她这是被我治好了?
还是,她和他老公发生了啥事吗?
不需要我了?
说实话,我心里还有点失落落的。
正收拾东西准备关门,突然,诊所的门被推开了,定睛一看,不是张梓琪还能是谁?
她走了过来,一个宽大的白T恤,加牛仔短裙,小脸蛋有点红,眼圈里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今天这打扮,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呢?
“怎么了?”我问。
“张北,帮帮我。”她进了屋,反手锁上门。
哦,这是要让我帮她催眠。
“行,你去那躺好吧,我去帮你倒水。”我说。
她摇摇头,拉着我胳膊坐到床边。
我一脸懵逼,她这是干嘛。
她摇了摇下嘴唇,指了指自己裙子。
我挠挠头,没懂。
“我操!”我大吃一惊。
裙下,原本存在的守德裤,赫然不见了!
空空如也!
继而。
仰着头,对着我嘴唇突然吻了过来。
沾着点点酒气。
“张北!帮帮我!就这一次!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