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因性疾病
世情故事|完结
我其实并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安慰朋友。 我习惯于做一个中立的旁观者,而安慰就需要基于具体立场。 我没有办法融入某种立场,或者说,一旦我站在某个立场上,另一个方向的声音就会提醒我。 它会问我这样做是否客观,然后让我无法沉浸,回到中间。 这或许是一种职业病,我知道谢言来找我不是想找咨询师处理问题,而是想找个能一起吃饭的朋友。 但我始终无法完全转变到知己的角色,去投入、去切切实实地痛斥女人的善变,就像正常人喝酒的时候那样。 这是我的问题,我病入膏育,他知道,但他每次还是照样来。

宝妆成

寄书予

钱卷卷